眼泪。
“伟大的先知告诉我,前边就是苦难的尽头,我知道不该让一个孩子去乞讨,可我实在走不动了,她还活着,救救她……”
“你真的走不动了?”曼达有些后悔,还是应该让沃姆过来,他艰难的扛起了托卡的母亲,把她送到了酒馆,随即又回来,背上了沉重的奥格。
他受伤了,小腿上有一道比手掌还长的伤口,而且还生了冻疮。
沃姆懒得看他一眼,他正在检查那位母亲的病情。
“你懂医术?”曼达诧道。
“看过些医书,她的状况不是太好。”沃姆神色非常凝重。
“给她吃点东西,让她睡一晚吧,明天我去给她找个医生。”
“没用的,”奥格摇了摇头,“医生除了驱魔和赎罪之外什么都不会做,我原本还有十几个铜币,都被他们骗走了。”
在中世纪,医学和药物被视作巫术和异端,对疾病的合理解释是魔鬼和罪恶,需要等待主的救赎。
看来这个女人没救了,曼达叹口气道:“给她个痛快吧,趁着她的病还没有传染给别人。”
托卡好像听懂了曼达的话,紧紧抓住了母亲的手,眼睛里闪出了泪花。
“我吃饱了,我这就走,妈妈我们走吧……”
曼达皱眉道:“傻小子,我是为你好。”
“够了!”沃姆露出了鳌牙,“别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明天到集市上帮我买些草药。”
沃姆写了一张药方递给曼达,曼达一撇嘴道:“钱呢?”
沃姆看着钱柜道:“不是还有一个金币么……”
“那不是伯爵的么?”
沃姆没再作声,抱起孩子的母亲去了客房。
第二天,曼达雇了两辆马车,装了三十桶葡萄酒,这是杜尼森送来的消息,新年将至,盖萨克子爵需要更多的酒。
作为子爵的御用商人,曼达可以绕过杜尼森直接和子爵交易,但他没有那么做,抛弃中间人是商场上的大忌,而杜尼森这种角色随时有可能让曼达吃个大亏。
“真有你的,打了子爵的税吏,居然还换来了他的徽章。”杜尼森招呼着伙计卸车,好像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曼达怀疑他在演戏,遭遇神罚者的那晚,为什么史丹利骑士会凑巧出现?显然有人给子爵送去了消息。
盖萨克子爵能和伯爵搭上关系,杜尼森在其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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