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她们。
夏岁安闭紧自己嘴巴,她不会是要乱拳打死老师傅了吧?
老皇帝被她搞得一惊一乍,看向绷直身体坐着的何俪,也觉出些许不同来。
“吟一,过来检查一下。”
“是!”
皇后额角淌下冷汗,李府义向前请示:“陛下,如您因为二公主一句话便怀疑皇后,这让全天下百姓还怎么看待一国之母?”
“众所皆知,二公主已经痴傻,您真的要因为她去怀疑自己的——妻子吗?”
李府义每说一句向前一步,仿佛步步紧逼一般,皇帝没察觉出他语气的不同,反倒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
如果他因为小二一句话就去查自己的皇后,那他岂不成了糊涂皇帝了?
此时,夏泽言却拱手欲言,皇帝看向他,他垂眸看不清表情,声音淡淡:
“臣只有一个母后,名李阡月,按照宗碟,也只有母后才是父皇您唯一的正妻。”
他的意思就一个,何俪是继皇后,在宗碟里也只能给他母亲靠边,而不是并列。
李府义没想到自己的孙儿会突然站出来,在意这个。
场面很尴尬。
裴砚权慢慢摇着轮椅轮子,来到争执中央。
他的轮椅是特制的,轮子有大小圈,行走时,他摇动小轮即可控制大轮。
偷偷缩在柱子旁边的夏岁安看着这一幕,有点想笑。
感觉裴砚权有种“南村群童欺我坐轮椅”的无力感。
她马上反思自己——果然还是活腻了。
裴砚权打量夏泽言一眼,朝皇上开口:“陛下,还请一查。”
“检查皇后遗漏的物件,本就是一件寻常事,李相却在这推三阻四,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府义连忙抖干净自己:“臣只是就事论事。”
“查!”
老皇帝不耐烦,打了个哈欠后看向自己的皇后。
何俪是他在李府义拟的人选名单里挑的最漂亮的一个。
但这漂亮看久了自然就腻了。
而且,他忌惮李家势大,李家已经出了一位皇后,现在何俪又是李家的远房亲戚,沾亲带故,难免互相照应。
为了避免外戚专权,他的理智让他每次与皇后行房后,都用皇家秘法对皇后进行避孕。
所以六年过去,皇后肚子没有任何响动。
除了孩子这点,老皇帝自认自己没有哪里对不起何俪,而且他也不怎么信何俪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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