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然就算是管幼安,自己也要好生想想办法才是。
刘封将所有的舆图摆好,一点点的开始规划前去的北海的路线。
算算时间,此时管幼安已经跟随陈太丘修行结束,应该回到家乡了。
距离他避祸辽东也还有些许时间,此时前去,当正好能够赶上,剩下的就是如何让他信任自己,帮助自己了。
最后将所有舆图卷起来收好,然后和另外两个小子打点行囊,趁着夜色降临,就要偷偷的离开。
他不是不想告诉刘备,只是不想再让他们担心了,他们为了自己奔波,自己总不能在这里什么都不干,离开最起码能够保全一方。
刚刚走出府邸,刘封就迎面撞上了牵着四匹马的田豫,马背上还有不少的包裹行囊。
“走吧。”只看了一眼,没有多问刘封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自己做的挺好,殊不知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自己总是觉得很了解那个家伙,殊不知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的那位便宜老爹。
刘封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只是沉默的上马,然后和田豫几人就这么离开了。
城门已经洞开,刘封没有回头,但是他知道那个男人绝对在城门上看着自己,就像当初在楼底村自己跑回家去的时候,云长叔父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后一样。
这些年自己耍了太多不该耍的脾气,一边依仗着自己的身份不断的幼稚下去,一遍告诉众人自己不靠家世,没有家世。
殊不知,那个真正什么都没有的男人给自己遮挡了这么久的风雨。
从今日开始,自己就要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刘封四人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城门之上,刘备立在寒风之中,雍凉的寒风分外强劲,吹得人脸上生疼。
刘备在这里已经站了许久许久,直到田畴来到他的身边。
“玄德公,真的不需要派些人跟上去么,他们毕竟还只是一群孩子。”
“当年某家外出讨生活的时候比封儿还小两岁,当初家里没粮,某家就跟着别人学了一手编草鞋的本事。
本想让封儿能够过的安稳一些,谁知道碰到了这么一个该死的乱世,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
“玄德公这么说,封公子回来了恐怕是不答应的,玄德公做的已经很好了。”
“哈哈...”刘备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很快脸色就再次恢复了正常,“子泰刚刚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若是封儿他们回来,看到某家仍然是这个样子,恐怕是很失望的。
去传令子龙,在塞外的诸多部落之中挑选可用之人,心向汉室者收编扩军,心怀不轨者,就地格杀。
再告诉云长益德,务必要将榆中县拿下,打通通往汉阳的道路,同时联络董将军,告诉那老家伙杨雍,人是我刘玄德的儿子杀的。
那厮草菅人命,欺辱我儿,若是有什么问题,我刘玄德一个人接下来了。
他若是胆敢对封儿做些什么,某家就算逃亡塞外,也要和他不死不休!”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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