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多久了?
白天还是黑夜,街边人潮熙攘还是静谧无声就像一帧一帧的电影胶片它播放着但与自己无关。
“向先生,饭做好放桌子上了,你饿了自己吃。”
“要吃啊……”
刘妈不知怎么劝说,葬礼后向光河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说话不吃东西。
如果不是偶尔那要把肺都咳出来的咳嗽声,刘妈都以为他是不是死在屋里。
自己每天按时过来做饭,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收进来垃圾桶。
向光河不吃,他甚至没有走出过自己的房间。
“向先生,饭给你放门口了,你多少吃一点,你为……”死了女儿又死老婆,刘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他为了谁活着,为了谁再多吃一口。
“不管怎么样,坎都会过去的……”
刘妈有些说不下去了,换作任何人,这都是无法承受之痛。
把饭菜放在向光河卧室门口之后,刘妈叹息着就背上自己的菜篮包离开了。
临走之前她看了看这个自己工作了好多年的房子,眼里都是不舍。
恐怕自己这个工作也干不了多久了,这个家已经散了。
夜幕吞噬最后的光辉,坐在床上的人也一点点陷入黑暗里,他了无生机地在这夜色中被绝望和悲痛包裹。
他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骨灰盒。
他甚至想就这么死了也好。
一个人活着真的没意思,没有一点意思。
这些天所有的感官都像衰弱了一样,感官延迟记忆混淆。
向光河刚刚好像听见刘妈的声音,她让自己吃饭?
自己饿吗?
稍微动了动被骨灰盒压麻的身体肚子就传来咕咕响的声音。
身体提醒着自己该进食了,但是根本不想吃东西,不止感觉不到饿甚至不困不累。
好像一切都静止了。
再睁眼熬过一个天亮后,刘妈来了。
她看着门口未动分毫的食物,心就像有人轻一下又重一下地捏过。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非得把自己活活饿死。
“向先生,你不能这样对自己!你让她们怎么安心啊!”
“向先生,你开开门,你不能把自己憋在房间里了!”
“安安!安安的凶手还没找到啊,你要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吗?”想到安安,刘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有事情还能牵绊着他,他不会就这么死了。
安安?
我的女儿,向慈安……
听到安安这个名字,向光河终日干涸的双眼又流下了两行热泪。
这眼泪太烫了,像是有把火烧过一样,烫得眼珠子疼。
刘妈说的没有错,安安的死还没水落石出,就算要死自己也是要抓出真凶才能死!
现在逃避现实沉浸痛苦中死了,自己有什么脸下去面对他们?
向光河放下骨灰盒,把脸上的眼泪用手擦了一把就站了起来。
几天没有下床走路加上没有进食,向光河刚站起来就体力不支地摔了一跤。
嘴磕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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