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楚娇便将视线往旁边皇子席位那边移过去。
一眼便瞧见了那张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脸,越泓在一众皇子中确实十分出众,不在于那张瘦长略显阴鸷的脸,而是那自信的姿态确实让他十分显目。
甚至就连那只能称得上端正的脸都增加了几分颜色。
长长的指甲掐进掌心,留下四个明显的月牙,但是现在只有身体的疼痛才能压过心底那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
那恨不得啖其骨吃其肉喝其血的怨气在胸腔中鼓动,楚娇知道现在一切都为时尚早,还不到暴露的时候,只能将一切都强压在心底。
楚娇收回了视线,死死地垂着头,将所有的异样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而就在她转过目光的下一刻,越泓刚好察觉到,下意识地朝着那个方向望过去,逡巡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却突然对上一双清澈干净如稚童般的大眼睛。
下一瞬,那眼睛的主人似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赶忙收回了目光,只留下氤氲着淡淡粉色的瓷白脸蛋。
越泓眯了眯眸,舔了舔唇,颇为玩味地又瞧了几眼,左手把玩着酒盏,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有点意思!看那位置,似乎是楚家的席位,看来这就是楚祭酒家多出来的那位无缘无亲的二小姐了。
姿色确实差了点意思,但是那双眼睛倒是生的极好,像是两颗宝石,很适合把玩,倒是增色不少。这性子瞧上去也颇为有趣!
楚娇还没察觉到前世纠缠的两人今生这个时候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动了。
正准备去悄悄那四皇子和六皇子,还没来得及转头,就忽地先察觉到了另一股灼灼的视线。
抬眸望过去,就看见了赵平治那张虚假的伪君子脸,不禁倒尽了胃口。
赵平治见她看过来,还格外地激动,举起酒杯遥遥一敬。
楚娇冷淡地点头示意,便移开了目光。
赵平治愣了一下,僵硬地放下了酒杯,垂下眼,颇为落寞的情深模样,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双眼里涌动的是怎样的恼怒和怨愤。
不过是一个花瓶,真以为受人吹捧两句,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哼!等明年会试自己中了状元,有她后悔的!
摆什么高姿态,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玩意儿。
皇上说了几句慰问的话,便让开宴了。
或许是因为刚才在后花园的小插曲,凌贵妃一行人都十分安静,倒是有了几分和谐的假象。
钱渡已经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情,那脸色从落座后不久就已经黑沉地要滴水了。
钱家和楚家的位置又刚好面对面,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钱渡举着杯盏,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祭酒大人真是教出了一位好女儿啊!伶牙俐齿,还能被长公主那么看重,真是风光无限啊!就是不知道左相大人和祭酒大人听没听过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楚文清和楚文明自然也知道了之前的事情,虽然知道钱家那姑娘已经被长公主责罚了,但是他们还是觉得自家孩子受了委屈。
当然他们不可能去针对一个小姑娘,但是不代表不能去针对钱渡。刚好某人现在还自己撞上来,他们正愁怎么找机会去找茬呢!
“哈哈哈!下官就替小女感谢右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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