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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马说道:“两种可能,其一,将我们长期软禁于此,比较容易善后,例如一个月后安排我们离奇死亡,就可以和南鹤礼的死遥相呼应,然后推给莫须有的第三方。”
肖恩灵光一闪:“某个不法团体。比如曾经侵扰共和国的‘虚无者’之类?”
莫斯提马笑道:“是的,这也不失为一种解释方法,届时就是南鹤礼因受绝地牵累,被某个神秘组织害死,我们反而成了害死人的元凶。”
“但是委员会一定会派更多的人来调查真相。”
“时间拖得越久,距离真相也就越远。何况他们敢针对绝地一次,就敢针对第二次,第三次。铤而走险的人是看不到失败的。”莫斯提马说道,“第二种可能由你来说。”
面对师父的临时考核,肖恩顺畅地答道:“这座庄园里藏着什么东西,需要借助我们的力量去找出来。”
“为什么这么猜测呢?”
“因为按照南千禹所说:南鹤礼在遇害之前明显有所预感,却没有向任何人求救,而是躲在这个庄园里迎接死亡,并在日记中留下了关于禁忌研究和自取灭亡的说法。”
莫斯提马点点头,示意肖恩继续说下去。
”现在回想起来,日记应该是确有其事。否则乾坤集团若只是为了栽赃陷害,完全可以在日记里写得更显而易见些,比如直接指证凶手是共和国。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所谓禁忌研究究竟是指什么?为什么会自取灭亡?”
肖恩顿了下,说道:“按照这个思路推演下去,我认为南鹤礼的死更像是被杀人灭口。而一个预感到这一切的人,应该会在死前留下遗产。再考虑到夏阎特意将我们请到这里,我认为遗产落在此处的可能性很高。”
莫斯提马说道:“方向是对的,但细节支撑还不够,导致你的结论主观倾向过强。”
肖恩洗耳恭听。
莫斯提马说道:“这三天来你应该注意到了,这座庄园的工作人员都是跟随南鹤礼多年的老员工,南鹤礼死后,庄园依然维持着原先的运作模式,仿佛是有人在刻意保护现场,等待后来人挖掘线索。”
肖恩点点头。
“这不是南千禹的主意,事实上他曾经主张将所有员工都开除掉,毕竟南鹤礼的死,官方公布的结论正是内部人作案。南千禹是经人劝说才改变了主意,那个劝说他的人,应该就是夏阎的同党。后来南千禹代表南明集团与我们见面,同样是他们一手操控的结果。那么综上,杀人凶手刻意保护凶案现场,又将绝地带到现场来,其中用意就几乎不言自明了。”
顿了顿,莫斯提马又补充道:“当然,最重要的证据在于原力的指引,我已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就藏在庄园之中,但具体位置还看不清楚。”
肖恩闻言不由哑然,再次体会到了学徒和大师之间的天渊之别。
在他还徘徊于逻辑推理的迷雾中时,师父已经直接用原力翻牌看到答案了。
而就在他准备继续论证细节时,客厅门口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子声音。
“二位贵客,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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