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幸沿着通道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奇怪的是都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里面安静而又空荡,没有机关,没有阵法。
但很快,阮幸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脚下踩着的黄褐色树干,多了些斑斑点点的血迹。
血迹颜色很深,已经干涸,可能是好几天之前留下的。
阮幸用鞋尖碾了碾,没蹭掉。
通道只有这一条路,血迹一路延伸,终于在一个稍大一些的圆形地面上,她看到了傅清鸿的尸体。
他半闭着眼睛,嘴巴微张,脸上和身上都沾染了大片的血污,阮幸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颈动脉,好家伙,都硬了。
的亏是修仙界的修士不科学,一般情况下尸体不会出现尸斑发臭这种东西,不然阮幸难以想象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一个人死在这好几天得是什么后果。
她加快了脚步越过了傅清鸿的尸体,再往前几十步,便看到了一个空间略大一些的平台,迎面是傅雨的尸体,她就倒在平台边缘上,脸向外,眼睛睁得大大的,吓了阮幸一跳。
她从傅雨边上留下的一小点缝隙爬上台子,便看到中间一个树根模样纠缠在一起的东西,它们托举的东西是一方巴掌大的长方体,通体颜色墨绿深沉,微微发着荧绿色的光芒。
那玩意儿就是树心吧?应该是个好东西。
阮幸抬起脚走过去。
而谢怀,就靠在树根边上,垂着头坐着,了无生气,手边散落着好几块宗门玉牌。
她刚想拿了树心离开这里,忽然脚腕被人抓住,脚上猛地一凉,阮幸连忙甩开退了好几步,“淦,诈尸了?”
随着甩开的动作谢怀的尸体歪倒在一边,阮幸凑近过去,终于感觉到他微弱的生机。
“救我……”他嘴唇微微翕动,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
阮幸乐了,“嘿,你脑子坏掉了?让我救你?”
若说谢怀死了谁最开心,当属她第一个放鞭炮庆祝好吧。
谢怀仿佛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被阮幸甩开后,也没有再变动一个姿势,而是本能的发现旁边有人在求救。
可是无论任何一个人看到谢怀旁边那两具中州修士的尸体,都不会救他的吧。
如果这一幕是一的开头,那么剧情走向她都能猜出来了,美貌善良的女修和英俊狡诈的魔修,因为一次的心软引来一生的纠葛,救命之恩使向来冷漠自私的魔修多了一丝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两人兜兜转转,虐恋情深……
顾小五这种人设放在十年前还挺热门的。
可惜,你等不到你的女主了,这的内容,也不是写这种剧情的。
阮幸兴奋的搓搓手,拿起短剑给谢怀补了一下,怕没扎透不放心,又对着咽喉心脏等致命部位多扎几下。
谨慎的检查一遍确认谢怀是真的死了以后,阮幸才上手去拿那树心,沉甸甸的一块木头拿在手中,阮幸视线变换了一下,仿佛这片空间在刚刚出现了微小的动荡。
阮幸心头有了丝明悟,原来她前几次视野出现变化是因为这块木头。
那这么说来,到了第八天或许谢怀自己恢复了过来,也或许有人在第八天救了谢怀,亦或者谢怀死了以后有其他人进来把树心拿走了。
那如果现在出去秘境,会是回到玄冰宗,还是到那个灰衣魔修的面前?
但是她得先回去洞府带两个大佬一起才行,出去需要宗门玉牌,她给大佬们找傀儡材料的时候就把储物袋昧下了,玉牌也准备好了。
飞回去需要将近两天的时间,回去以后刚好第八天。
可惜没有时间让她去研究那块木头了,也不知有什么用。
马不停蹄的赶回洞府,她看着两位大佬,拿出木头发出疑问。
“这是从仙台树拿的吧?”魔修随意的看了一眼,“当初我们就是为了仙台树打的架,仙台有天漏,天漏落神光,这仙台树可是上界中遗落下来的宝物呢,可惜打着打着引起空间乱流,这里成了秘境,我们也全都被困死在此处,若非我化神修为神魂强大,又有功法之便能够吞噬滋养,只怕也活不到现在。”
说罢,他似笑非笑看向仙子,“倒是你那些同门和我的属下,早已寿尽魂魄消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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