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温暖又明亮,嗓音柔软,像小心翼翼呵护着什么珍宝一样。
岑风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在电脑上看到的那个比赛视频,小姑娘冲着镜头说:“谢谢我的那束光。”
那样的相似。
当年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像不动声色绽放的蔷薇,被清香和娆丽裹挟,可这么多年,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从未变过。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却又不敢相信。
于是下一刻,掩了心脏突如其来的悸动,否定了一切。
岑风将目光转向另一边,低声道:“谢谢你们,但是以后不要再送了,我不缺什么。”
许摘星“嗯嗯”地点头,手脚麻利地把桌上拆开的礼物放回小推车里,开心地说:“哥哥,我让工作人员帮你把礼物送回宿舍,你快回去训练吧!”
说完,想到什么,又把推车里面的按摩仪找出来递给他:“这个可以带上,一会儿休息的时候按一按,千万不要留下什么肌肉劳损的伤病呀。”
岑风伸手接过,点头说好。
许摘星欢快地跟他挥小手:“哥哥再见!”
他笑了下:“嗯,下次见。”
许摘星想到什么,又赶紧问:“对了哥哥,过几天就是你的第一次舞台公演了,你对造型服装有什么要求吗?!”
大有“你有什么要求随便提我都满足你”的气势。
岑风失笑,偏头问:“我的造型是你负责?”
许摘星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垂着眼角羞涩地点了下头,小声道:“嗯~”
他嗓音有种不自觉的温柔:“那你安排就好,我相信你的专业。”
许摘星被爱豆鼓励得双眼发亮:“好!”
岑风点了下头,抬步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许摘星还站在原地,大眼睛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见他回过头来,赶紧把不舍一收,欢快地挥了挥手。
他心尖莫名其妙颤了一下,回过身加快步伐走了。
回到训练室的时候,九名队员横七竖八躺在地上,还在休息。走到门口的时候遇到过来遛弯的应栩泽,他蹭过来勾肩搭背:“风哥,我听阿燃说你把舞都扒下来了?”
岑风把他手臂拍下去,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应栩泽早就习惯了他这性子,也不介意,跟二哈似的凑过来朝他晃大拇指:“牛逼牛逼牛逼!我听说隔壁a组的舞都是老师教的,边奇都只扒了一半!”
他跟施燃一样,说着说着就喜欢上手,拽着岑风的胳膊在那晃:“风哥我也想跟你一组昂,我们下次一组嘛,我也想大佬帮扒舞嘛,好不好嘛?”
岑风:“…………”
伏兴言恰好咬着根冰棍从旁边经过,满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白了应栩泽一眼:“丢不丢人。”
应栩泽这次跟伏兴言一组,混了几天后关系亲近不少,兴奋道:“兴言,快来,我们把风哥偷到我们组去,来来来,我们一人架一边!”
施燃听到他们在门口说话,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跑过去,把岑风往教室里拽:“应栩泽你做什么!不准偷我们队长!你走开!”
应栩泽:“?”
他气愤地指了指施燃:“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以前叫人家小泽泽,现在叫人家大名,抱到了新的大腿就一脚把我踢开!你没有心!”
施燃:“略略略。”
伏兴言无语地看着他们,扔下一句“幼稚”,嘬着冰棍高冷地走了。
应栩泽这几天已经把他们组的舞学会了,也不着急回去练,跟着岑风走到教室前边儿坐下,问施燃:“你们练得怎么样了啊?动作都会了吗?”
一提这个施燃就蔫儿了,闷闷道:“这舞动作太难了。”他抱歉地看了岑风一眼,“我们拖累了风哥。”
岑风把帽子取下来,拨了拨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前的碎发:“没有的事。”
他看着还咸鱼瘫的队员,淡声道:“起来吧,继续训练。”
大家都打起精神爬起来,听话得站好,岑风边跳边教,不仅要盯他们的走位,还要盯他们的动作。
应栩泽坐在前面看了半天,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一个王者带九个青铜。”
他之前都是听说,现在亲眼看到岑风跳舞,才知道他实力有多强。每一个动作绝不拖泥带水,干脆又漂亮,平衡度和协调感是他这么多年来见过的人中掌握得最好的。
这才是七年练习真正的水平。
应栩泽突然意识到,如果岑风想争c位,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跳舞的时候,你的视线根本就从他身上挪不开。这是天生属于舞台的人。
但意识到这一点,他心情竟然也挺平和的,没有多少不甘和失落,技不如人,甘拜下风,甚至隐隐生出一种崇拜感来。
呜呜呜风哥跳得真好,以后再也不追什么漩涡鸣人草帽路飞了,追真人不好吗?还可以有亲密接触。
应栩泽这么想着,等岑风坐下来休息喝水的时候,伸手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
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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