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捕快们也都纷纷跪在地上,把手里的铁尺、铁链、木枷扔了一地,也都跟着噼里啪啦地扇自己的耳光。
薄聪说道:“刚才金员外、黄掌柜和在场这么多人都目睹了,是这帮人冲进来找我的麻烦,敲诈勒索,说我污了她清白。
你是捕头,你应该清楚我当时在衙门是被屈打成招,是那曲知县威逼我这么说的,而且衙门的判决也已经推翻了之前对我的指控。
她却利用这件事做借口,带了这么多人来对我敲诈勒索,要我赔偿他们五百两银子,这可是这么多人都听到了的,他们都可以作证,这已经构成敲诈勒索罪。”
说到这,金员外、黄掌柜等人都纷纷,点头附和,说他们可以作证的确如此。
熊捕头顿时义愤填膺的上前揪起倒在地上的苏大壮,抬手就是一拳砸在苏大壮的面门上,顿时鼻骨都断了,鼻口流血,哀嚎着捂着脸躺在地上。
接着熊捕头给其他几个壮汉也是一人脸上打了一拳,打得口鼻开花,惨叫连连。
他为了给薄聪出气,并挣好感,戴罪立功,所以下手不留情。
薄聪又指着蜷缩在地上哀嚎抽泣的苏月娥说道:“当初是她把我叫到他们家,说是她丈夫出事了,要我帮忙。
可是在这之前,是她用板砖砸了她丈夫刁老七的后脑,将其打昏。
她当时以为刁老七已经死了,便想找我去给她背黑锅,因为这之前我对她都是言听计从,叫做什么都不会拒绝的书呆子,很适合做背锅侠的。
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熊匮等人,先她一步诬陷了我。她怕被连累才逃走,所以刁老七被杀这件案子有一个案中案,就是这苏月娥所为。
将她带回衙门仔细审问,把结果向我禀报,我也会到衙门来查问结果的。”
苏月娥哭着摇头分辨说道:“奴家冤枉,真不是奴家做的,奴家没有诬陷薄公子您的想法呀,薄公子饶命。”
孟晓梅对熊捕头等人说道:“还不把这帮敲诈勒索的刁民带下去关起来仔细审讯,还等什么?等着领赏吗?”
“是,都把他们抓了,铐上铁链带回衙门。”
说着熊捕头和一帮手下上前用铁链将苏大壮、苏老太等一众人等全都锁了起来,还在那哭的苏月娥也未能幸免,同样被带了手铐脚镣,还加了一个木枷,踉跄着拖回衙门去了。
金员外又是惶恐又是紧张的对薄聪连连作揖,陪着笑说道:“原来薄先生是皇城司侍卫,小人有眼无珠,轻慢了侍卫,还请恕罪。”
薄聪却是一笑,说道:“金员外见外了,刚才多谢你帮了我。”
金员外陪着笑说道:“薄侍卫可真是文武全才,不仅临摹丹青世间无人能及,而且还是威风凛凛的皇城司侍卫,小人可真是大开眼界。”
薄聪不想让孟晓梅知道他卖画的事,便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不用说了,我还有公务,就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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