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薄慕言冷冷地丢下一句,头也没回地大步出了浴室。
站在花洒下的苏浅浅愣了片刻,方才分明看见薄慕言左额上的伤疤和平常不一样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被大雨泡过之后结疤的皮肤出现了软化。
可又一想,他那个伤疤应该有很多年了,不会因为雨水淋湿之后,就会发生变化。
否则,他应该早去做整形了,也不至于顶着那么大个伤疤坐视不理。
而且,她仿佛记得,那个伤疤的位置也比原来更往下一些。
这怎么可能呢?疤痕是不会自己移动的,一定是她看错了。
苏浅浅洗完澡后,感觉身上没那么冷了。
出了浴室,她发现薄慕言并不在,应该是去别的房间洗澡了。
她拿起玻璃瓶,回到自己原来的小房间,开始处理那几朵小茉莉花。
她将花瓣一片一片地摘下,平铺在一个圆矮的杯底,盖上通风的细筛盖子,放在窗口。
剩下几个鲜嫩的花蕊,在小玻璃罐里捣碎,置在罐底待用。
做完这些之后,她找出几个空的香囊。
余下的香囊只有朱红色和绿色,和某人的气质不太搭调。
她找出用来缝制香囊的纱布来,最后选中了一块紫色的薄纱,用剪刀裁了之后,准备缝制。
只是,这紫纱看着太单调了些,如果在上面绣点什么,那才好看。
于是,她又拿出丝线,一针一针地在上面绣起来。
薄慕言在隔壁洗完了澡,回到卧室后,没有看到苏浅浅的人。
但洗手台上的茉莉花瓶不见了,不用问,她一定是回房间调香了。
原本,他以为,她只是在调香方面有点小技巧,一时兴起。
但自从那天,他亲眼看到,她医治薄老爷子的头痛,才知道她在这方面造诣不浅。
而今天,他又看到了她的执着,只为几朵小花,就可以冒着大雨一个人上山。
但他还是忍不住生气,她心里只有调香,却没有危险意识,万一他没有及时找到她,还不知会怎样。
算了,没长心的女人,说再说也是徒劳。
薄慕言还是习惯性地半卧在床上看书,晦涩的货币金融逻辑论已经翻过几十页,这女人怎么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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