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复发?”兰雪紧盯着奇锦劝解道,“别想了,这个病本就是思虑越重,发的就频繁...”
“...你说得对...本宫也不想多虑...咳咳...”奇锦从床上起身,“言儿...哎...留在宫中虽好,却不安全,出了宫又令人挂念...”他说着向窗户走去...
兰雪拿过一件披风垫着脚给太子披上道:“殿下感染风寒,不宜吹风...”
“放心罢,外面无风,树叶都凝固了...”奇锦来到窗边,对外喊道,“陆七!”
不过一息,一个劲装的黑影就已经单膝跪地,恭敬道:“主子!”
“本宫无事了...一点小风寒而已,你不用如此戒备,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太子问道。
陆七:“属下查了几处,都没有发现养殖蜘蛛的痕迹。”
太子:“玉镯的来历呢?”
陆七:“造物属内没有玉镯的记录,或许是偷偷带进宫的私物,或许是...”
太子:“定情信物?”
陆七:“主子,若是信物应该是成对的,需要进一步查探吗?”
“...信物...”太子一手扪心,在意的是衣襟下的某物,“没有目标地查,需要多费些时日...玉石的质地与出产地可有辨认出来?”
陆七:“是豆种玉石,通体绿中透白,这种成色的玉多产于南焦国,两年前南焦国进贡的贡品中也有此种玉镯玉器,但是岁兰的玉镯并没有记录在册。”
太子长叹一口气道:“宫中人员复杂,若真是贡品,此玉镯必是在记录前就被人偷偷扣下了...”
陆九:“主子,造物属隶属礼部,贡品登记也属于礼部的工作,难道...”
太子摇摇头道:“宫中的一切,真相往往与表面不符...不可妄下定论...兰雪。”
“殿下。”兰雪走到太子身旁欠身待命。
太子:“以东宫的名义查下贡品的记录,让外头那些宫人都知道,看看有无骚动异常的人?”
“是。”
等兰雪出去后,太子望着月弯弯,陷入沉思...
“明日就是最后一日...白绫宫女案已破...以后要找什么由头...才能见到你...言儿....”
月色高挂,勾勒着皇宫的城堞,也浸染了益安王府的芸香......
岩茗院的副屋中,奇铭脱去湿透的靴子,赤脚踏进釉色明亮的木板地上,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律动,落下的水滴晶莹剔透,折射着蜡烛的暖光...
他拿下披在身上的外衣挂在梨花木衣架上,开始整理湿漉漉的里衣...
垂落的发梢上,灵动的水晶珠子似有魔力,让他想起那滴喝下的玉露,嘴中似有甜味,回味无穷,一丝红晕悄悄爬上他的耳垂...
他拿出袖中的单衣,凝望了很久,一时不知该如何,就挂上衣架...想想不对,又用刚刚脱下的外衣盖住它...再一想,自己的王妃,不过落下一件单衣而已,何须遮掩,正要拿开外衣...复又停住...还是盖着罢!
他解开衣襟准备脱下湿透的衣服,掀下贴着肌肤的里衣...
烛光在他健硕的腹肌上跃动了几下,柔光弥散...那是力量与紧致的完美融合...突然传来一声哎呦!!
肖韧摸着屁股爬起来,刚刚他是被合合散散的水滴滑倒的!!
“主子,这是怎么了?满地的水渍!”
奇铭撩开蝉翼般的帷幔,看了看肖韧,道:“给本王拿套衣服来。”
“主子!您落水了?!”肖韧紧张地看着奇铭,“不能够呀!以您的身手,就算与王妃较量,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狼狈!”
“就你话多。”奇铭甩给肖韧一个眼神,“拿衣服!”
“是。”肖韧乖乖照做。
主屋外,一群婢女都在侧目,偷看地上的人。憨子从院外进来,腮帮子鼓鼓的,那是气的,他没想到齐先生竟然会向着王爷,不向着姐姐!!
他扔下搓衣板道:“自己跪上去罢!”
齐运摆出一副可怜小狗的模样,看向憨子无声求助着...见对方左哼哼,只好慢悠悠地挪上搓衣板:“哎呦...哎呦...我这老骨头呀...哎呦...”
憨子嫌弃地回看了齐运一会,继而蹲下耳语道:“齐先生,王爷是不错,有钱有颜有势,可是...二当家怎么办?”
齐运:“嘿!你小子也看出来了?”
“我好歹是个图画作者!”憨子突然提高了音量,意识到自己激动了,转而又轻声道,“观察入微那是基本功,王爷和大当家哪像夫妻?二当家对大当家又是细水流长,这么多年陪伴下来,也就大当家自己后知后觉!”
“谁说不是呢!”齐运恨铁不成钢道,“我也是支持小辉辉的!可你不知道呀...王爷虽然看起来笑眯眯的,一副雍容而优雅的模样,其实他内心鬼得很!!我可不敢得罪他,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阿嚏!”一声喷嚏惊得齐运和憨子都哆嗦了一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奇铭无声无息地来到齐运身旁,浅笑道:“谁鬼得很?”
“哎呦呀——王爷!属下这是代你受过呀——”齐运立马委屈大喊道,“这小子鬼得很!!大当家只说罚跪,他硬是给属下整了个这玩意儿!!属下心里苦得很那!!!”说完他给奇铭使眼色,似是在说,罚跪差不多就行了罢?王爷您可得帮帮属下...
“本王若是为你求情,言儿只会罚得更狠。”奇铭声音好听,笑道,“不过,若是你能应下一事,本王就为你求情试试。”
“何事?”齐运问道,连带着憨子也好奇地望着益安王。
奇铭:“以后言儿的事,无论巨细都要呈报本王。”
“呵呵...”齐运无力笑道,“王爷您这是救我呢?还是害我呢?”
齐先生不愧是富有人生经验与哲学之人呀!看人的眼光真准!!憨子内心肯定道,王爷不好惹!!以后要小心!!
“你真当他们是千层塔?!任你乱吹?!”言漠领着岚伯与竹水出来,双手负后甚有气势。
“爱妃误会了,本王只是想测试一下,没想到...”奇铭眼中笑意渗出,正话反说道,“他骨头还挺硬,该罚,罚他跪个三天三夜,骨头也就软了。”
王爷呀!您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落井下石呢?!齐运腹诽道!
“哼!”言漠看着齐运轻哼一声道,“他是硬骨头,天下就没有软骨头了!起来吧!”
“诶?”齐运有点愕然,大当家这就放过自己了?
“嘿嘿嘿~”他笑着准备站起身,“还是大当家好!心疼属下...啊啊啊啊...”
齐运还没站好,一直大手就按住了他的肩头,愣是将他按了回去!目光上移,竟是欠身驼背的岚伯!
“大当家...嘿嘿...”齐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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