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陆九见此,有点不满道:“此次,我们益安王殿下也出了不少力!”
大福这才知面前的是益安王,拉着小豆子跪谢道:“谢殿下大恩!!!”
奇铭:“不必多礼。出发的时辰不能耽搁太久,你们好好告别。”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大福拼命点头道,抹了抹眼泪,对小豆子道,“以后要听姐姐的话,不能给人家添麻烦...糖虽好吃,也别多吃知道吗?还有,别忘了每年祭日,去娘亲坟前,给她带点野菊花,记住了吗?”
“嗯...”小豆子哭得希里花啦,点点头道。
大福狠狠抱了他一下,便扭头走向犯人的队伍....
“爹爹!!”小豆子追上几步,便被言漠拉住,他抓住自己的衣角噙着泪花拼命忍住,没有纠缠大福,目送父亲出了城门,消失在远处...
言漠蹲下抱住他道:“以后姐姐每年都会带你去边疆看望爹爹可好?”
小豆子一听,哭得更凶了,一把扑到言漠怀中:“嗯....”
奇铭见小豆子抱住言漠的样子,想起早上穿衣那一幕,莫名有些不爽,上前便抱起小豆子道:“坐本王的马车,送你们回去。”
言漠心想,山寨所在本就隐蔽,这一队马车过去,难免不会暴露,便回绝了奇铭:“不用了,谢过殿下,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奇铭一听并没有多做挽留,浅笑道:“来人,将包袱拿来。”
陆九得令拿过马车中的包袱,递给言漠。
奇铭:“那里面是你的衣物,这套侍卫服你就留着罢。”
言漠接过包袱,看看自己一身侍卫服,心想,一套衣服而已,益安王府还浪费得起,便拱手道:“告辞。”带着小豆子走了。
目送言漠离去后,奇铭才道:“回府。”
回到山寨的言漠,换了衣服,和小豆子吃了午膳,将他交给小纹后来到大厅,看到青木辉和封止拿着告示,商讨此事该怎么办。
封止:“这里都是新建的,寨中哪还有多余的银两再建?再说,齐先生这一出去,几天都没信儿!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如何能迁寨?”
青木辉一筹莫展:“都怪我,弄丢了银两.....这里迟早会被查到,届时该如何是好呀....”
言漠踏进厅内:“可有办法进宫?”
青木辉一看是言漠:“寨主,你回来了,你要进宫?”
言漠:“若能进宫,说不定此事便可解决。”
封止:“你要做什么?这可是京城哪!不能乱来!”
言漠:“甭管我要做什么,只管说有没有办法进宫就是了。”
封止低头想了一会道:“没有令牌,皇宫哪那么容易进去,只能潜进去了!”
青木辉:“不可!冒然闯入皇宫,若是被抓,便坐实了山寨的罪名!而现下我们山寨并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上达诉情,可能还有转圜余地,此事我去打听打听....”
言漠一听,觉得青木辉说的有理,转而一想,不管是进宫还是想要转圜余地,似乎找狐狸才是最快的,难道还是要找他来解决吗?如此想着的她不禁紧锁眉头,浑身不快....
益安王府。
肖韧看完太子的信函道:“殿下,皇上的旨意已经下了,接下来怎么办?”
奇铭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等。”
肖韧:“等什么?”
“等户部查到她的山寨所在。”奇铭放下茶杯,磨搓着那枚花银戒,小时候戴在大拇指的这枚戒指现下已经在小拇指上了,银戒的辉光映照着主人如春风般的笑靥....
三日后,奇铭准备进宫。
奇铭:“陆九,带上那些花瓶。”
陆九:“是!”
勤政殿中,经过几日盘查,户部侍郎来报:“这个山寨出现于大概半月前,建在原来荒废的旧屋上,寨中多是老幼妇孺,只有两三个男丁,以经营西域香料,手工艺品为生,至今为止未曾犯事。”
皇帝冷声道:“不代表以后不会!那些流民一开始也很老实,现下呢?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太子:“父皇!不能为了还未发生的事情就降罪于他人,流民无以为生,走投无路之下难免误入歧途。而此山寨自有营生,寨中又多是老幼妇孺...不宜大动兵力呀!”
“益安王殿下到——”
奇铭进殿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皇帝气愤于山寨的存在,正在烦恼,蹙着眉头。
奇铭与太子交换了一下眼神,故作不知,询问了户部侍郎,了解情况后,道:“此事不如交由儿臣去办,他们以经商为生,若派兵剿灭,难免不寒人心,儿臣请旨前去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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