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韧伫马目送归队的奇铭一众行路远去。
马车内。
“铭弟...”太子覆上奇铭放在棺材上的手,“有肖韧留守,一有消息定会传来的...”
“兄长...”奇铭深深地看了一眼太子,他不能说,差一步就能找到子言了,要等风波过去,他才能告诉自己的兄长,她还活着...无奈的他只能微微垂下头去,抬不起眼眸....
新寒敲窗,怀中空落,折尽相思,日本同,却不知故影何处....
“嗯...”子言悠悠转醒,一看屋顶并不是熟悉的房间,“嚯”地一下坐起!
还好,刻刹就立在床边,依然血渍斑斑。
爬起来的她这才看到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只是袖子有点长。
“你醒了?”村妇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玉米粥进来,刚走近几步忽又停住了,她看了看那把黑剑。
子言慢慢提起刻刹的剑柄,将它移的远些:“姑姑莫怕,这...我家是开武馆的...这只是...我拿了父亲的佩剑出来寻野味...不想摔落了山崖...”
“啊哈哈...原来这样...难怪...”村妇转念一想突然紧张着走过来,“从山上摔下来的?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我看倒是有几处擦伤,还有其他伤吗?”
“无事,都是皮外伤....”子言微微哽咽地答道。
“那就好!我说呢,你这女娃娃说话好听,确实不像是村里的娃儿!来,玉米粥,快吃吧~”村妇说着将粥递上。
子言接过,呼噜呼噜喝下两口,问道:“这里只有姑姑一人住吗?”
“我男人出去营生了,日落才会回来...”村妇看了一眼子言手腕上层层叠叠的袖口,“这是我向隔壁老李借的衣裳,他家女儿比你大点!”
“谢谢姑姑...”子言看看衣袖,内心酸紧,热乎的吃食,悉心的温情都已是奢望,“那我的衣裳呢?”
“啊,我给洗了,全是泥渍!”村妇露出嫌恶的表情,“哎呦,娃娃你就该乖乖在家,你这一摔,好好的衣裳都被你折腾坏了!”
“...真是有劳姑姑了...不仅给我玉米粥,还帮我洗了衣裳...”子言不意思地垂下头去。
“哎呦~呵呵,说实在的,洗个衣裳而已...”村妇说着,露出腼腆的笑容,衬得她红润的脸蛋满是幸福的容光,“女娃娃你这么有礼貌,长得又好看...呵呵...我呀,想着能生个像你这样的女儿就好了!”
想起自己的父母与大哥,子言拼命忍住泪水,哽咽说道:“姑姑...如此善良...一定会如愿的!”
“呵呵呵呵~哎呀,羞死人了!我在女娃儿面前说什么呢!”村妇捧着自己的脸说道,“哎呀,不说这个了,我再给你盛些,只管吃,姑姑这玉米多,吃饱了才有力气!”说着她拿过子言手中的空碗便出去了。
子言目送她出门后,摸了摸自己的发髻,花剑簪还在,再摸摸脖子,琉璃环也在,再看看左手腕,石镯也在,她思忖着该留下点什么感谢这位姑姑,可是身上除了这个丑陋的石镯,不管哪样都是她没法给出去的....石镯也不值钱,她看了看一旁竖立着的刻刹,想着等有力气了,去附近寻寻,打几只野味来吧。
晚间,村妇的男人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喊着:“媳妇啊,今天生意不错!足足赚了好几十文那!”
村妇赶紧放下手中活,迎了出去:“壮子,你回来啦!”
“诶!我和你说,那些篮子我可都卖光了,还是你想的细,大大小小多编几种,往那人多的地方一站,可不都卖光了!”壮子和妻子说着进了屋,看到一旁坐着的女娃娃,“诶?这是谁家的娃儿呀?怎生得这般好看那!”
“不知哪家武馆的娃儿,打野味摔下山,摸着到了我们院儿就晕过去了!呵呵,饿晕的!”村妇笑道,“我就给她捯饬了一下,醒来可不就是这么个水灵的娃儿嘛~”
壮子:“哎呦,瞧把你乐呵的!女娃娃可知道自己是哪儿的人呀?”
子言想了想答道:“贺州人。”
壮子:“哪家的娃?”
子言又想了想答道:“言府家的小女儿。”
壮子:“啊,我知道了,贺州姓言的武馆,我明儿给你打听打听。这里离贺州一日脚程,明儿个我就一路赶往贺州,沿路卖篮子!”
“那可不就得在贺州住一晚了?”村妇将饭菜全部摆上桌,“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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