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渐渐散去,天色有些阴暗,看似想要下雨的样子,比起昨日更是舔了几分冷意。
桃果落泪了,静静地落泪,第一次没有发出哭泣之声!
回想起自家主子去洛府祭拜母亲时的情景。
那是第一次,当时仅有五岁,陪着比自己年长三岁的粟灵儿一同去了洛府。
皆是从后门进出,由于洛译山钟爱歌月荷,过世之后,列入了族谱,也算是有了真正的名分。
去祭拜,自然是得去祠堂,由于家族习俗,女娃不得入内,每次只能在祠堂门外叩拜。
而那些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们都过来嘲笑讽刺她,更不愿向她靠近。
最令粟灵儿伤心的皆是连母也被羞辱,没有入族谱,就是个野孩子,并不是洛家族血。
因此事,还与兄弟姐妹之间起了矛盾,动手将三夫人的孩子不小心推倒摔伤。
洛家老祖宗一怒之下,实施了家法,全身上下被鞭子抽得体无完肤。
吓得桃果一个劲儿的哭泣着,最后也是她背着粟灵儿出了洛府。
异样的眼光又再一次显现,心里特别的为主子感到不平,怨天怨地,还怨起了自己……
步伐变得缓慢起来,从水院到断石崖,再到梦寒楼,路过中心花园,鞋子早已磨破,路面上磕磕碰碰的青一块紫一块,脚趾头都磨破了皮,渗出了血渍。
寒冷的季节,大家穿衣都挺厚实,唯有桃果仅仅穿着一件薄薄的着里白衣,却已被汗水浸透。
眼瞅着就快到了毓秀阁,却被那倾斜的石阶小路给硬生生的阻隔。
精疲力尽的她,只手抹了抹额间汗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仿佛天地旋转,站立不稳。
心里深深知道,此刻不可以倒下,不为别的,也要为主子博一回面子。
坚持不懈的怀着一颗忠心护主之心,使得立在静水轩天观台的鲜于枫也被感动着,就连身旁的两随从也对她赞叹有加。
而各处的夫人只是在看笑话而已!
就在非一带着鲜于景给她的药正欲赶到之时,梦寒楼的言夫人带着一个贴身丫头也已一同帮着桃果。
由于谢小欢已经不省人事,搀扶起来也更是费劲儿。
几乎上了一个石阶,又得退下来,举步维艰。
然而,非一迅速移动过去,一把楼住谢小欢的小腰,飞檐走壁似的很快就到了毓秀阁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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