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妄言,你算什么?”
“我现在是不算什么,但谁又能保证,以后除了我,会不会什么也不算?”
“呵。”褚淮生有生之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狂妄自大的人,他除了冷笑什么也不想再说。
钟禾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洋酒,伸手一抹嘴巴,踢开凳子向他走过去。
看她喝酒跟喝凉白开似的,俨然一副女中豪杰的模样,事实上那都是表相,她是整个德义堂里最不会喝酒的人,不说滴酒就醉,但是喝完酒肯定会干一些让人触目惊心的事。
褚淮生见她双眼迷离的走来,眉头一蹩,本想呵斥她回去,但转念一想对这个女人说这些几乎已是对牛弹琴,厚颜无耻的人向来所向披靡。
他顿时也就懒得跟她废话,放下手里的杯子,转身就要从酒水间出去。
钟禾脑子虽然已经浆糊了,但眼疾手快的技能还在,她一个箭步冲向门边,拦住了他的去路。
“干什么?”
褚淮生呵斥。
“失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一直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以悲剧收尾又怎么样?谁的青春没爱过个渣渣。”
“有病就吃药。”
钟禾晕乎乎的摇头:“不,我没病,有病的是你,是你把自己活在了一种病态中,由爱生恨,因为一个女人而厌恶所有的女人,严重到连碰触她们都不行,这已是病入膏肓,得治,得尽快治……”
褚淮生忍无可忍的走向另一扇门,她又坚持不懈的追过去:“但是传统的医生治不好你的病,因为你的是心病,心病就要靠心药医,不如我赠你一句心灵鸡汤怎么样?”
褚淮生体内积蓄的愤怒眼看就要暴发,他一字一句:“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明白,你今晚可以弄死我,但请你弄死我之前,一定要先想一下奶奶……”
“给我让开!”
“面对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恐惧。”钟禾强制性将鸡汤灌给他:“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理论你可能不太懂,我来实践给你看。”
她抬起两条手臂,踮起脚尖,出其不意的搂住他的脖颈朝着他的唇吻上去。
石破天惊的举动,褚淮生的大脑瞬间空白。
他双目圆瞪,震惊的一时忘了将人推开。
她柔软的嘴唇碰触着他,本能的觉得应该往里面闯一些,可他的牙关绷的太紧了,何止是牙关,他整个人僵硬的都像一尊雕像,无奈之下,她只能在他的嘴唇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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