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迷信?!
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里闹鬼???
宁博不禁咽了口口水。
今儿这桩桩件件,非得要说是闹鬼,也未尝不可。
毕竟他就根本没找见过任何一个熊孩子!
再说!
哪个熊孩子玩弹弓能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准的精度?!
宁博一脸严肃的放下了饭碗,皱着眉毛盯着乐茗问:“茗宝你快点儿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乐茗为难的看着他,良久后长叹口气:“好吧……其实我也是听说……”
“就之前你们在拍戏我没事儿干嘛,我就在村子里闲逛啊,然后就听说,嗯……”
“听说这边以前是个大户人家的庄园,他们家有好几个孩子,后来战乱,他们一家都被烧了……”
“据说那家的孩子生前最喜欢打鸟玩闹。”
乐茗轻皱着眉毛,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他们。
就着秋日里的晚风,所有人都感觉遍体生寒。
这……
“哦对!”
乐茗突然拔高了几分音量,把他们吓得齐刷刷的打了个寒战。
宁博捂着自己的心口盯着乐茗:“还有什么?”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声音都在轻轻颤抖。
乐茗指着他们住着的小楼方向,压低了声音说:“我听村民说,就是咱们盖楼的地方,就是他们家以前的地方……”
“嗷——”
“不会吧不会吧!”
“导演我要请假啊啊啊啊——”
瞬间,篝火旁的工作人员们都是一副惊慌至极的模样。
就说今儿怎么这么奇怪呢!
感情是有“人”来找他们“玩”了!!
乐茗双手托腮,眨巴着眼睛说:“你们别害怕嘛,可能只是巧合啊!”
宁博皱着眉头看着她:“这能是巧合?剧组今儿一整天都不太平!”
封珩是除了乐茗之外最淡定的那个,他瞥了眼乐茗,不紧不慢的说:“可能是因为你们以前没有惹过那个熊孩子。”
宁博瞪圆了眼睛,朝着封珩竖起一根手指做噤声状:“封珩你可别乱说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封珩低笑出声,低头看向乐茗今儿穿着的运动长裤。
裤兜那儿有些脏,沾了些尘土。
他也不说破,静静地看着他家小祖宗,很想知道她到底能作出来什么妖。
乐茗没注意到封珩的眼神,她吸了吸鼻子,朝着宁博挥着手说:“宁导你别害怕嘛,大不了今晚上我给你守夜,我不怕那些的啊!”
封珩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来。
小祖宗她真的是……
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乐茗严肃的看向封珩:“怎么?你觉得我不行?”
封珩果断摇头:“行,没有什么是你不行的。”
行呗,小祖宗想当大哥就让她当呗。
他配合就是了。
封珩肯配合,宁博却不肯,他连连摇着头:“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乐茗拍着心口保证:“宁导你信我,今晚之后,绝对还你个太平的剧组!我除了没有道士证之外,他们会的我都会!”
宁博仍旧摇头:“你快算了吧!真闹鬼的话,你不得哭得比谁都大声??”
乐茗:“???”
她瞪圆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尖儿反问:“宁导!您难道不觉得我是最冷静的那个吗?!”
宁博皱着眉毛看她,沉默片刻后还是不得不点头:“嗯……那倒也是。”
的确,乐茗还真的是最冷静的那个。
但是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好像……不太对劲儿……
他正想着,有几个人结伴而来。
为首的是姚梦蕊和谭北嘉。
谭北嘉挽着姚梦蕊的胳膊,冲着他们的篝火挥手:“茗姐!把你的弹弓借给我一下好不好?我也想玩!”
乐茗:“……”
冷静终于打败了上头,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乐茗,想让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然而!
封珩的身边、乐茗的小板凳上,乐茗没了!
远远地只能看到一道黑影朝着小楼狂奔!
封珩低笑出声,无奈的拿起乐茗的碗,给她又夹了几样菜,端着碗站了起来:
“我去管熊孩子,诸位慢慢吃。”
闹事儿的走了,主持公道的也走了,一剧组的人面面相觑良久,还是宁博先开了口:
“唉,崽爱闹,这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笑着接受啊!”
道具师哭唧唧:“宁导!我今儿还丢了三根香蕉六个橘子呢啊!”
宁博挥挥手:“那些吃的哪天不丢?你要非得要说法,那我只能说——”
“整部电影都是她家官配投资的!吃也是吃封珩的!丢了你就补上么!算乐茗的伙食费里!”
“咚咚咚”
乐茗背靠着房门,哭唧唧的说:“我错了行不行?我不该趁着休息搞事情可以不?我我我……我把封珩交出去,他赔!”
门外,老封端着碗:“你把我交出去,谁给你拿饭?”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防盗链甚至都没解开。
乐茗探出来个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哥哥,就你一个?他们没打算揍我?那么多人我可能打不过啊!”
封珩低笑着敲了敲她的头:“恶作剧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东窗事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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