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过于冷清,也无人对街上正在为一具尸体痛苦的男女,这寒气直接渗入了骨髓。
“妈妈,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说过了,我真的不会到青楼去的,我宁愿做一些体力活儿。”
萍儿的要强是真真切切的,前朝残党不都是能被优待,男女都会被贬为贱籍。
“我们不欠你们什么的,赶紧……,咳咳咳……”
林长平不仅有伤,还有几文钱,但也抵不过眼前的老鸨一根头钗。
人群渐渐围了过来,热闹渐渐驱散了这路上唯有的冷清,老鸨一人要如何劝说男的把女人骗去青楼。
“逼良为娼的事情,我不会做的,之前我们楼里有人买了你的调料,现在只是找你买点调料入味,这是定金,几天里可以交货?”
老鸨其实也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在欢场讨生活的人,眼里有藏不住的精明,语气也十分婉转。
十两碎银子出现面前,人群渐渐散去,二人的心思又有了变化,无意间蒸出了味精,成了能安葬家长的关键。
“家父头七过了,自然会给你们出货,另外这是我向你们借的五两银,之后肯定会还你们的。”
口气还真不小,不过林长平总算有了安葬费。
天未亮,李恪又来到了皇宫里头,今天又是一次提审,有了所谓的“人证”,自己说什么都很吃亏,但目前还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以证明‘逼捐’的银钱是用于造反的。
加上朝廷安插在身边的一文一武,肯定每天往长安城里发各种线报,想要真正达到诬告的目的,还真的挺难。
“皇兄不用再劝了,我没做就是不会认的,如今父皇已经在了皇宫,算是有个能主事的人,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李恪也觉得奇怪,身为四大重臣的太子李承乾居然私下跟嫌犯见面,还比较苦口婆心。
但也正是因为劝说的人是李承乾,李恪也不放心,这位爷后面干出的事情也十分吓人。
“二弟,我们是手足兄弟,就怕父皇听了别人的诬告,害得你没一个好下场。”
“正是因为是手足兄弟,还有当今皇帝的两个儿子,所以我更不能认了这莫名其妙的罪名,我自然还有应对的办法,请皇兄放心,没事我就合眼了,昨晚喝了不少花酒。”
李恪眯眼后,李承乾就走了,这是故意做了一个局,看看后面的事态发展,在皇宫里谁也不能信,尤其表现得过于反常的。
虽然都是李世民的儿子,可李恪是别人生的儿子,李承乾、李泰和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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