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不恰当的例子。
部分人就像是羡鱼叛逆的好大儿,总在他的底线上左右横跳。
他们在明知亲爹上有老下有小,承担房贷车贷,天天给老板打工累得像狗的情况下,却还是作死。
好大儿偷摸拿了亲爹所剩无几的积蓄,全砸抽卡游戏了。
亲爹血压直接拉满。
更生气的,不是好大儿玩游戏,而是他拿亲爹的身份证注册的!根本没办法走未成年退款!
羡鱼:不是他有病吧!
与金人对战整整一个月,他血量一直没满过,顶着残血杀怪。
他看地图、调队列,想尽一切办法减少云骑军的损失,搞得头晕眼花,却还是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有救不了的人。
有许多人负伤,甚至丧命。
他一想到自己和下属们熬鹰似的战斗,却保护了这么一群玩意儿,顿时起了杀心。
同时也想起了之前搞事的刁民。
为什么总会有人跳出来,接二连三地刺激他?
到底是另有蹊跷?还是本性如此?
羡鱼点开任务栏,将目光落在“内有「欢愉」作乱”几个字上。
他自认是个心善的人,舍不得让人受委屈,会想尽办法实现他们的心愿。
于是,羡鱼当场把刚睡着的策士长摇醒,将此事说与对方听。
策士长:“……所以您半夜三点,特意从丹鼎司跑来翻窗进我家,把刚通宵三天的我晃醒,就是为了这件事?”
羡鱼沉着脸点头。
策士长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当下属,而是被羡鱼当驴使。
他一早就知道,将军有着一眼看破谎言的能力。
也有一个神秘的情报网,能在无人察觉时,知晓曜青内的大小事。
他曾尝试着寻找为将军提供情报的人员,但……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策士长始终悬着一颗心,但看到将军不顾安危,冲锋陷阵时,彻底放下了心。
可人是有脾气的。
将军拿着某某某想让曜青开设颜色场所,这种私密到在床底才能听到的消息,把他叫醒了。
此刻,打工人的怨气到达巅峰。
“我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得到报应。”
羡鱼:“啊?”
策士长冷笑:“此人必须严惩,您之前让我调查移居和下雨的那两件事,均是这个败类在背后推波助澜,将军大人,先派十王司拷问一番再解决如何?”
写作拷问,读作折磨。
羡鱼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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