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将一旁的江怡显得格外娇小,她不算矮,但勉勉强强到他肩膀。
江怡垂眸,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高,都说娇妻不过肩,过肩则贤。
看来她注定不是个“贤妻”。
白桁弯下腰将沙发上的礼盒拿了起来,他转过身,声音低沉:“这是我给江夫人的礼物,麻烦江小姐代我转交给江夫人。”
江怡接过礼物,清澈的眸子稍稍一眨,泛出盈盈笑意:“谢谢白四叔叔,我这就给我母亲送过去,您先等我一下。”说着她拿着礼盒向楼上书房走去。
江荣娟和江学磊两个人,一头雾水,为什么白桁带礼物,只带了秦玉华的?
白桁眉睫挂着寒意,但为了不给江怡她们母女找麻烦,还是说了客套话:“因为来的匆忙,身边没什么贵重物品,还望两位见谅。”
江荣娟一听不是什么贵重物品,笑着道:“没关系,没关系,下次来,一定要留下来吃顿便饭。”
秦玉华坐在书房内,打开了白桁送来的礼盒,里面是一把折扇,扇骨由红木而成,看着年代有些久远了,上面还带着斑斑痕迹。
扇面的书画有些模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画的是什么,落款周臣,明代著名画家。
十几年前,几十万买一套楼的年代,他的一把折扇卖到了五百万,可想而知,现在这把折扇该是个什么价。
江怡眉尾挑了一下,上次是茶叶,这次是折扇...
秦玉华小心翼翼将折扇收了起来,她虽然不建议江怡跟白家人走的太近,但这个白桁,看样子还不错。
他送的这两样东西,价值先不说,能喜欢书法字画品茶的人,要么过于浮躁,盲目跟风,要么就是耐得住性子,非常沉稳。
显然白桁是后者。
“早些回来,不许在外面过夜。”秦玉华说完摸了摸江怡的头,然后低下头,继续练书法了。
江怡笑着点了点头,她才不会在外面过夜呢,外面有大涩狼,她害怕还来不及呢。
白桁见江怡下了楼:“江哥,我就就先走了,改天再聚。”
江学磊将白桁他们一直送到了车上。
江怡坐在最里面,显得有些拘谨,他该不会要报仇吧,她刚刚下手可狠了。
主要,她好像还不占理,他守时了,只是没提前来罢了...
车子发动,身后跟着十几辆黑色轿车。
白桁靠在座椅上,双腿交叠,手自然地将江怡揽在怀里:“来,告诉我,为什么掐我,昨天又为什么罚我。”
“你,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赖呢,谁罚你了,让你少抽点,是为你好。”江怡倒打一耙,她才不会傻乎乎承认呢。
白桁微微仰着头,余光看向江怡发红的小脸,还有略微颤抖的手指。
“给我揉揉,不然,我就掐回来。”白桁说着威胁似的将大手移了一下去。
江怡多聪明的人啊,她侧过身,唇贴在白桁的耳边:“这样吧,让我爱人替我受罚怎么样?”说完后,她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运动服,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白桁将江怡搂在怀里,一个轻吻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一只聪明的小兔子。
江怡是害羞,在车上,怎么给他揉啊,但是又怕他犯浑...
江怡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一旁移了移,然后又被白桁揽了回去,脸直接贴在了他的胸口。
白桁将衣服上佩戴的怀表拿了出来,顺手扔在了车上:“想吃什么?”
江怡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声音有些闷闷的:“吃,吃...”她不自觉有些紧张,于是咬住了西装外套。
白桁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怎么又紧张上了,不过他很想知道,她想吃什么。
江怡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大手摸着,脸更红了,呼吸也变沉重,完全乱了套。
“嗯?告诉老公,想吃什么?”白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痞里痞气的。
“我不想吃东西,我想,我想,睡...”江怡的手捂住了
m.白桁的嘴:“你别问了。”
白桁在江怡的手心上亲了一下:“不逗你了,别把自己闷坏了。”
江怡抬起头,干净的眸子水汪汪的...
“不许亲。”江怡眯着眼睛:“以后抽了烟,都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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