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往外走,想叫人再搬一把椅子送进来,却被沈让拉住手腕,“怎么没有椅子,我?这儿?不是吗?”
然后稍稍用力,把姜毓宁拉到自己膝盖上坐好,“就?坐在这儿?,陪我?。”
姜毓宁很别扭地挣扎了两下?,“不可以,男,男女?授受不亲。”
沈让故意曲解,“没有亲,抱一下?也不行?”
姜毓宁根本说不过她,气?呼呼地瞪大?眼睛,然后转头道:“当时,明明是你告诉我?的,你说男女?授受不亲,然后就?把我?送回姜家去了,你先不要我?。”
这件事,已经在她心?里埋了很久。甚至最?近因为卓氏的许多事,叫她忍不住想,如果当时哥哥没有把她送回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了?
沈让听出她的委屈,捧住她的手腕,轻声道:“对不起。”
姜毓宁是很心?软的,听了这话就?硬气?不起来了,沈让笑着吻了吻她的手背,说:“但是,再有一次,我?还是要将你送回景安侯府。”
“为何?”姜毓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让说:“宁宁,你是景安侯府的姑娘,日后我?要六礼迎进门的正妻,若是一直留在我?身边,没名没分的,才是真的要委屈你。”
纵使姜毓宁的心?里,一直都很相信沈让,但是听了这话,仍旧十分心?动,“我?,哥哥,你会娶我?吗?”
沈让觉得她问了一句傻瓜,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道:“难道哥哥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守信用的人?”
姜毓宁摇头,“没有,我?最?相信哥哥了。”
她环抱着沈让的脖子,摇头,语气?很轻,却很坚决地说:“只要是哥哥说的话,我?都相信的。”
对于姜毓宁来说,沈让自小将她养大?,没有沈让,就?没有今日的她。
无论是她的学识、涵养,还是她的喜好、习惯,都来自于沈让,甚至是她的性格,都或多或少地被沈让影响。
她整个人,都打着沈让的印记,是深入骨髓永远无法抹去的。
因此,她对沈让不仅有男女?之间的仰慕和喜欢,还有对于兄长的敬畏和崇拜,还有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沈让看着眼前?的姜毓宁,他本不想做什么,只想抱抱她,可是看她晶亮的眼眸里满满当当被他填满时,他不可抑制地倾身,吻在了她细嫩的眼皮上。
他享受姜毓宁对他的依赖和崇敬,珍视她的喜欢和信任。
无论外面有多少尔虞我?诈,有多少明刀暗箭,但是在姜毓宁这里,他永远可以安心?,这是他最?宝贵的,最?珍惜的东西。
姜毓宁感觉到他细碎的吻落下?,下?意识地闭上眼,睫毛不住地抖。
无论吻过多少次,她总是忍不住紧张。
她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沈让身上若有若无的沉水香味将他完全包裹,让她这几日莫名不安的心?脏稳稳沉下?去。
沈让承诺道:“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
等什么?姜毓宁没有完全听懂,但还是点了点头,沈让拥着她,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抱着,仿佛能一直抱到天长地久。
直到咕噜一声。
姜毓宁的肚子忽然响了一下?,在安静的书房一场明显,姜毓宁先是一僵,而后紧紧把自己埋进沈让的颈窝,掩耳盗铃般当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让笑了笑,摸摸她的长发,然后将她松开了些,“吃东西吧。”
吃过夜宵,沈让要继续处理刚才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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