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沉似水道:“莽撞,这番话也是你能说的么。”
马城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道:“父亲,儿子错了。”
马林看他认了错,才徐徐道:“罢了,你这番话也有几分道理,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马城真心恭维道:“父亲英明。”
马林先用镇纸压好了奏疏,小心的吹干笔墨,才缓缓起身走进了偏厅。马城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眼急手快先拿起一件罩衫,顺手给父亲披上,辽东早晚温差很大,这清晨还是有些寒意的,这事情做的自然从容,毫无半点虚伪。
马林紧了紧身上罩衫,终于轻松道:“你之才颇类先祖,为父的倒想问问看,这一仗若换作是你,该如何打,你尽管说。”
马城心中又是一暖,知道父亲是知兵的,怎么说也是祖父马芳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在北疆镇守多年,再差也能差到哪里去呢。
面对老父的询问,马林也真心道:“儿子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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