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酡红的何太后手持金樽神情慵懒的斜靠在黄金御座上,美目迷离的审视着胆敢放肆欣赏她的董璜,忽的冷笑一声,叱呵道:“大胆狂徒,竟敢深夜擅闯太后寝宫!你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吗?”
伴随着何太后的叱呵,一条通体雪白的长蛇不知道从哪里游了出来,顺着酒渍缠绕在何太后的玉腿上,蛇头高高昂起,冲着董璜吞吐着信子,仿佛随时都会冲出去咬一口似的。
面对何太后的威胁,董璜却丝毫不以为意,手握剑柄向前一步逼到何太后的御座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此方世界最尊贵女人,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太后,你也不想你儿子出事吧?”
啪——
金樽落地。
何太后打了个哆嗦,酒意瞬间去了一半。
她张皇的看着眼前这个威猛高大的男人,色厉内荏的大喊:“我是皇太后,我的儿子是大汉帝国的皇帝,你想要干什么?你要造反吗?来人,来人啊!”
儿子刘辨不仅是何太后的软肋,更是她最大的依仗!
然而,她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
任凭她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她,因为这宫里宫外,早就已经全部换上了董璜的人,就连给董璜守门的,都是大名鼎鼎的古之恶来——典韦!
吾欲行曹贼之事,又有典韦相护,太后,你该如何应对?
何太后显然无法应对。
此时,唯一想要帮她的,竟然只有那条通体玉白堪称异兽的白蛇。
但那条白蛇只是冲董璜吐了吐信子,就被董璜轻巧的拽住尾巴,一抻一甩扔到地上之后,便没了动静。
随手处置了白蛇,董璜毫无怜惜的掐着这个烧到极致的御姐皇太后未亡人的脖子,将她提起,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我的太后陛下,你难道已经忘了今天早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了吗?”
“今天早上……”
何太后酡红的脸蛋瞬间惨白,整个人如同那条被甩出去的白蛇一般,瞬间失去了全部力气,软趴趴的摊在了董璜身上。
她记起来了!
今晚她之所以在这里放浪形骸的饮酒求醉,不就是因为今天朝堂上董卓咄咄逼人的提出要废帝吗?
面对已经控制了洛阳全部军事力量的董卓,不要说她一个死了丈夫、兄长的过气太后,君不见就连四世三公的袁隗、杨彪以及堪称众正盈朝的朝堂衮衮诸公,都无计可施乃至奴颜婢膝了吗?
更过分的是,她的儿子刘辨如今还没有正式退位呢,她们母子竟然就已经被软禁起来!
她堂堂一个皇太后,身边甚至连一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只能独自一人在清冷的秋夜里借酒消愁!
孤单寂寞冷,空有满心愁绪,却无人可以倾诉!
而直接动手将她软禁的人,可不就是眼前这个混蛋吗!
何太后心下大恨,脸上却不敢表露出一丝恨意,反而努力挤出讨好的笑容,一如她之前险些被汉灵帝刘宏废后时那样的忍气吞声曲意逢迎,多少年未曾放下的身段,再次被她轻轻放下。
“董将军,求求你劝劝董司空,只要不废掉我儿,我愿意……我愿意封董司空为王,封董将军为侯!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何太后口不择言道。
“哈哈哈哈,封王?”
董璜怜悯的看着这个大脑全部长到胸脯的愚蠢女人,大笑出声。
“非刘姓而王者,天下共诛之!你这是想让我董氏灭门吗?”
董璜夺过金樽,随手将这个不懂事的女人扔到到地上,自己却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她之前坐的御座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这个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用带着她唇印的金樽饮了一口美酒。
不愧是汉灵帝珍藏的琼浆玉液,入口甘洌,回味无穷,让人上瘾;一如眼前这个一人之下让人上瘾的女人!
董璜知道,今晚这个女人很快就要二人之下了!
不过考虑到汉灵帝早已经不是人了,所以四舍五入,今晚过后她还是一人之下?
“我……将军恕罪,哀家……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啊!”
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的何太后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跪倒在董璜的面前,苦苦哀求道:“董将军,只要不废掉辩儿,我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
你要钱,先帝的财富随便拿;
你要权,什么官我都可以封你;
你想要美女,先帝的西苑美姬随你取用,对了,先帝的女儿尚待字闺中,我也可以把她许给你!”
何太后很清楚有汉一朝废帝废后的可怜下场,尤其是董卓打算另立为皇帝的刘协,其亲生母亲还是被她给毒死的;而把刘协养大的董太后,也与她如同仇雠!
何太后怕呀!
她怕失去权势富贵!
她害怕死!
她更怕失去权势富贵后生不如死!
此处可以参考戚夫人!
本来,被囚禁在寝宫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何太后都快要绝望了,甚至想要直接醉死算了,此时董璜的出现,却如同黑暗中的一束日光,让她看到了一点点翻盘的希望。
她知道,董璜是董卓家族唯一成年的二代,也是董卓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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