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圣龙给助理发了个消息过去：调查一下，顾今歌这主播什么来头。

很快，助理的调查资料就发到了圣龙的微信上。

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新人主播！

四年前，在柠萌披着别人的马甲跳过几个月的艳舞。

圣龙心中不屑，确定自己可以对顾今歌下手。

他马上给助理发了一个指令过去，连小号都没批。

圣龙：雇一批水军，给她点教训。

助理：ok。

圣龙直播间的观众，还在讨论顾今歌刚才的直播，大部分人都很感兴趣。

毕竟似顾今歌这类直播，柠萌上几乎没有。

她这类人设，实在容易崩。

圣龙不知道她是真有本事，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反正他会让她知道，直播这一行的水，有多深。

圣龙的直播风格，一向以土豪和大气，被柠萌的观众所喜爱。

他心里不爽顾今歌，却不能表现出来。

看到弹幕有老板问他，圣龙还得笑着回答：“挺认真一小姑娘，直播内容蛮有意思，当个逗乐也很有趣。”

圣龙的回应，看似中肯客观，却直接否定了顾今歌玄学的真实性。

聪明人都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如果顾今歌的直播，真涉及到玄学领域，那还可以关注一下。

圣龙这么讲，成功让直播间许多老粉对顾今歌失去了兴趣。

一个做戏的女主播，又不跳舞，也不唱歌。

即便是题材新颖，也提不起啥劲儿。

此时，汪成齐已经开车带着顾今歌他们来到洛城的火葬场。

汪成齐给了两千块，又买了个骨灰盒，一把火给那只赤狐连狐狸带红布烧成了一捧灰。

火化时，三人捧着汪老爷子的匣子，站在外面等。

赤狐的尸体燃烧时，汪成齐和谭玥眼睁睁看着顾今歌手中的匣子，自己动了起来。

一道刺耳的狐狸尖叫声，在脑海中炸响。

似有一根看不见的长针，从天灵盖直插而下。

“破！”清脆悦耳的声音，如清风拂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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