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薇沉默片刻，也认可林北的猜测。

“如果真是这样，那另一个陈生究竟去了哪里？”

话到这里，孙雨薇再次看向林北。

“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对吗？”

林北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如今这个份上，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林北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刚出门口，却见身后零正直直看着自己。

“聊聊吧。”

零开口说道。

林北没有拒绝，同意下来。

两人离开孙雨薇家中，来到附近一间饭馆。

零坐在座位前，心神不定。

深吸两口气后，他才开口。

“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否则我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

林北苦涩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些。

见零没有再继续开口，林北便率先问道。

“认识孙雨薇前，你是做什么的。”

以他这样的身手，想必不可能是普通人。

零的脸上带着一丝落寞，沉寂片刻之后才跟着说道。

“杀手。”

这并未让林北意外。

“你之前的雇主是谁。”

林北端起茶杯，平静开口。

“你不会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方便告知。”

零语气冰冷，并不打算就此透露太多。

“小姐需要背负的压力太大，我所能够做到的事情非常有限。所以现在，只希望你能够帮帮她。”

零再次开口。

“这点你不需要操心。”

林北笑道。

“另外，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小姐身边的某些人可能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

零说完之后，从身上拿出一张照片。

而这张照片上，正是云哥跟苏媚两人。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林北看着照片，忍不住开口。

“你认识那个女人？”

零问道。

“嗯，之前对付明家的时候见过。”

苏媚跟云哥两人见面并不奇怪，但是从照片上的位置来看，似乎正是那次跟自己聊完之后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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