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慌了?老子告诉你,晚了!”
好不容易才逮到的小兔子,怎么可能轻易就给放了?
某只大灰狼此时恨不得就此生吞活剥了呢!
裴景夏哪能不知道这个臭流氓现在想干什么?
呼吸都屏住了,全身也红的跟只煮熟的虾子一般。
“薄纪渊,你冷静点行不行?我们谈谈吧。”
谈?
男人轻笑出声,头也越来越低,直到唇快要蹭到女人的耳朵才终于停了下来:
“裴医生这个时候还想谈什么?”
咳咳。
裴景夏伸手推了推,可惜,完全就推不动,这死流氓摆明就是故意的。
无奈之下:
“你先起来。”
不然太危险了。
只是,薄纪渊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女人的心思?
所以,不但没起身,反而还调戏般的捏住了女人的下巴:
“裴医生,想好说什么了吗?”
“对了,提醒一下,不好听的就最好别说了。”
威胁?
这家伙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裴景夏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随即开口:
“薄纪渊,我是认真的,你看咱们现在这样,像是谈事情的样子吗?”
呵。
“确实不太像,不过,裴医生似乎也不像是要认真谈事情的样子,不是吗?”
那点小九九,薄纪渊这只早就成精八百年的老狐狸哪能猜不到?
很好,直接谈崩了呗。
裴景夏也懒得再装:
“薄纪渊,我同事还等着呢。”
“然后呢?”
人证,懂吗?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法盲吧?
说起普法,恐怕没人能比商场上的老狐狸们更懂了吧?
这些老狐狸们,哪一个不是随时游走在法律边缘啊?
但凡半只脚没踩稳,那都的进去踩缝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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