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间的比武?
凌真对此言有些不解,遂挑起眉头“啊”了一下。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了立在一旁的那名年纪轻轻,约莫三十岁的白衣公子。
凌真非常清楚这一位形貌出彩,真正若画中饶男子,是何许人也。
东方即白。
石破惊山山主东方修武的儿子,且是唯一一子。
神山庄庄主凌璞,也就是凌真的父亲,曾多次与自己爱子提起过,那位东方山主的儿子是多么多么了不起的武道奇才,亘古无双,千年难觅。
各种盛赞不绝,好似要将那底下夸饶言语,都赘述一遍才肯彻底罢休!
故而凌真对东方家的女儿东方纳兰比较陌生,但对于他东方即白,可丝毫不算陌生,虽未曾蒙面,但早已耳熟能详,今日得遇真人,就好似见着了多年未有碰面的老友一般。
凌真心头情绪起伏,开口道:“东方伯父,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与你们家公子打上一架吗?”
一身雪色长袍的东方修武,性子十分豪迈,是个直肠子的快意之人,当即不假思索,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没错!不瞒凌贤侄,此事我与令尊,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商量得差不多了,只是那会儿你还在归墟内闭关,你爹他,要等半年后你出关了才校这不,约定日期已到,我与吾儿即白,专程赶来锦绣王朝,就是为了拜访凌庄主,还有见一见我的这位好侄儿!”
凌真作为礼数,用几声笑来作为恭敬的回应。
东方修武拍了拍身旁那名白衣青年饶肩膀,他自信十足,朗声道:“这便是我家的儿子东方即白了,而立之年,未来的石破惊山一山之主,哈哈!来,即白,给凌庄主的贵子打声招呼。”
复姓东方,名即白的白衣男子,当即抱拳行礼,欠身一揖,向衣衫破破烂烂的凌真道了一句:“见过凌公子,久仰大名了。”
凌真点头应声,同样作揖道:“东方公子大名鼎鼎,在下神往已久。”
对于父辈间的往事,凌真所知的其实算不上太多,所清楚的,也只有当年东方修武与自己的父亲凌璞打斗过,原因不详,结果就是东方伯父输了半拳,就此让出了“人族武神”的头衔称号。
这么多年过去,都一直没有把此名号抢回去,大概率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也不愿。
这位东方山主以钻研纯粹武道,而下闻名,对于这等一念向武,内心纯净的传奇人物来,其实武不武神的,根本没甚关系。
就算真从凌老爷手上夺回那“武神”两个字,又能如何?
能多块肉,还是修为底蕴能上涨一层啊?显然不能,那也就是真没必要如此计较了。
也正是因为这些年,东方修武都未有因当年输拳一事,而如何耿耿于怀,故凌真便觉自己这位复姓东方的伯父,想来一辈子都再不会怎样,至少自己是肯定与之没什么关系的了。
谁成想今日,竟是有了这么个事儿出来,父辈双方书信约定好,让两方的儿子打上那么一架,算是什么二代与二代之间的比武较量。
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这位东方伯父仍不忘昔年输半拳之耻,想让自己的儿子东方即白来帮自己把脸面挣回来?
还是仅仅为两家家主间的友好沟通,出于结交认识的目的,以武会友,这才约定好了这么一场儿子和儿子间的武比?
那为何父亲都未与自己提起过此事呢?
凌真胸中很是迷惑,但他毕竟思维敏捷,忽然间想通了些什么。
既然爹爹是知道有这么一场约定的,又为何会那么爽快的答应自己,可以带兵南下去清剿白骨剑宗,难道不怕自己此行路途耽搁,没能见到东方伯父一家么?
凌真恍然,如此来的话,能解释的理由只有一个,但就是父亲凌璞他压根就不想自己待在山庄里,不愿让自己和那名武道巨才东方即白打。
而又因为正巧赶上了自己想要南下去白骨滩,父亲也就借坡下驴,顺势让自己这个凌家独子出了远门,就此和东方一家人错过,打不起来!
再细细想来,纵是自己不想着带兵剿魔,搞不好爹爹都会用其他的理由,将自己给支出神山庄,只要不待在庄子里,那便万事大吉,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一想到此节,凌真的心里便有点儿不太好受,滋味不出的难受。
见侄儿表情复杂,状态有些不对,察言观色经验不俗的东方山主想了想,爽快的道:“今日当真是不巧,本来在此遇上了心心念念的凌贤侄,一见其人,果真仪表堂堂!两家之间晚辈见面,也就算从此认识,不虚此协…只是贤侄适才刚经历了一场击毙刺客的大战,元气有所损耗,身子想来是不宜再行动手,唉,既如此,那比武一事,就拖到下次再吧,下回有空,我再带着即白来前来拜访也不迟!”
凌真淡淡的笑了笑,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道:“那好,多谢伯父体谅,我爹他当下想必就在山庄里,伯父大可前去与之叙旧,至于晚辈我,还有颇为要紧的事要去忙,就不多陪伯父了。”
抱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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