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任刑伤口处巨痛无比,膻中气海处疯狂大乱之际,凌真毫不迟疑,抓住此个宝贵的出剑良机。
在这一刻,青袍公子哥朝前直直递出了一剑。
那柄母亲姚樱的名剑红陌之上,有浓郁万分的本命真气。
气机浪潮,随着这一剑倾泻而出。
杀力强盛到了巅峰状态。
此为千钧剑诀中威势最最惊人的一式,破城式!
剑气一闪而逝,彻底贯穿刺透了任刑的那一座坚固无匹的“气功巨城”。
在金刚雕摇摆不定,心神皆抖的情况下,寄予了这个死矮子以致命一击!
凌真的本命真气与绝顶无双的剑道罡气,结合相融,一瞬间便从任刑的胸膛穿了过去!
就这么一剑,本就伤患极重的任刑再也抵挡不住了。
内功宣告破防,护体气机已荡然一空。
只见那名穿着老虎皮的侏儒,顷刻之间,口中就狂喷出了海量的鲜血。
而且因为内伤极端严重的缘故,这厮不单只有嘴巴里面鲜血狂涌。
眼耳口鼻,面部七窍,皆有猩红血液流之不止!
昔年魔道教主青鸾的大弟子任刑,此时此刻,已再也对不起自己那响当当的“金刚雕”名头了。
惨败!
凌真纵身上前,大概是存了以防万一的想法,唯恐被姓任的垂死挣扎,用那八条杀力不俗的小鱼,最后来一个反扑。
所以凌家大少爷是唰唰两剑,迅极无伦。
他以绝快的速度,抽刀断水般的气势,把任刑那一对又肥又厚实的手掌,给当场卸了下来。
听得“啪嗒”的一声,那是两只断掌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出剑极快,甚至都没人有所察觉,便已没了双手。
身上中了数剑,肩膀被烈火烧穿贯透,膻中府海彻底被摧毁,内功尽失,真气全无……现如今,连自己的两只手都已经没有了。
那么多的内伤外伤和残疾之重创,带来的那种不断叠加起来的疼痛,已经攀升了最高点,登峰造极,再痛也痛不到哪儿去了。
故而任刑变得麻木了。
被那份再也无可叠加的超绝之痛,刺激得完全失去了感知力,麻麻木木似一只木鸡。
就连适才经久不歇的喊叫声都停止了,不吵不闹不吼,只是呆在原地。
凌真收起了自己本命剑火神,然后上下仔细打量了这个虎皮矮子一通,确保其已无什么的再战能力,便迈起步子靠近过去。
任刑的那件老虎皮制作成的衣裳,现已被自己的鲜血浸泡,而红得发透。
太多太多的伤口,均有鲜血狂喷狂涌,根本不用尝试去止,因为根本止不住!
因为师父唤作青鸾魔君,而被江湖人称金刚雕的肥矮汉子,当下一整个人的状态极为不妙,就那么异常僵硬,要死不活的伫立在原地。
凌真的脸上也不见有什么表情,丝毫未有战胜强敌后的喜色,只是归剑入鞘,把红陌重新别回了腰间。
青袍公子看着任刑,慢慢抬起了一条胳膊,用力劈了下去。
这一记手刀,正中任刑那一颗生了许多癞子的大脑袋上面。
接着便可听到好似寺庙僧人敲击木鱼一样的声音。
咚!
那个死矮子就那样墩坐了下去。
他的两条腿都极短,又肥又粗短,即使这么一坐,也没有比站着要矮多少,看起来颇为滑稽可笑。
任刑面部神色恍恍惚惚,呆呆坐于地面,忽然开口喃喃道:“若是没有千钧剑诀,没有最初的那一剑……凌真,第一剑,你到底是如何破了我的气功罩子的?”
凌真浅浅的笑了几下,“你不知道吧,冯山白冯前辈当年曾与百珠大师是好友,从佛门功法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化用到了自己的这套剑诀里面,可使得剑气具有无与伦比的贯穿能力,就连佛门的大金刚体魄都不一定能扛得住,更何况是你?”
“又是佛……居然又和佛门有关系!”
任刑绝望而又崩溃的哀嚎起来,“当年我师父在青灵山败给了百珠和尚,今日我又输给了与佛门功法有关系的剑术,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横竖都过不去这个坎,一定要死在佛门的手里啊?!”
凌真大力的摆了摆手,语气音量提高,他打断了任刑的话,说道:“你错了,这跟所谓佛不佛的没有关系。你是输在了本公子的手上,不是败在了佛的手上,这点能明白吗?”
任刑愣住了。
凌真又十分悠哉悠哉的说道:“你师父青鸾魔君,到死都没能破开百珠大师的肉身,那不是因为什么佛门真气,一来是因为你师父他修为道行还是太过浅薄,二来是因为那位青灵寺方丈百珠大师,出家前的本名叫做鎏鼎,是神龍洲大龙族的顶尖强者,这你晓得的吧,大龙族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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