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钟文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看向大长老的目光写满了不可思议。

要知道，他的灵魂力量早已冠绝当世，除了混沌之主，几乎不虚任何人。

可在这场灵魂的较量之中，他却惨遭大长老血虐，竟是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大长老的灵魂，竟是强横到了变态的地步。

“砰！”

就在钟文心思百转之际，大长老再次主动出击，势如雷霆，狠狠一拳轰在他胸口。

“轰！”

钟文顿时犹如惊弓之鸟，自空中直直坠落，瞬间在地面上轰出了一个超级巨坑。

他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就仿佛有万千利刃在同时扎刺着每一个部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险些让他惨叫出声。

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身上的色泽较之先前暗淡了不少，竟似隐隐有将要灵魂溃散的迹象。

“好强的灵魂力量。”

总算钟文这一路走来历经艰险，意志力早已被磨炼得异常强大，愣是挺过了剧痛侵袭，抬头直视着大长老的眼睛，发自内心地问道，“有这样的实力，天下何处去不得，为何会甘心当混真的走狗？”

“怎么？打不过，便想着要策反我么？”

大长老眸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王上于我有再造之恩，你就算磨破嘴皮子，我也不可能背叛他老人家。”

“我没有挑拨离间的意思。”

钟文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不解，一个灵魂力量如此强横的存在，怎么会甘心屈居人下。”

“你错了。”

大长老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我的灵魂力量并不强。”

“你这笑话……”

钟文登时嗤之以道，“并不好笑。”

“莫说王上，就连原无极和王业他们的灵魂力量也是远胜于我。”

大长老缓缓说道，“准确地说，在所有混沌守卫之中，我的灵魂力量只能排在倒数。”

“排在倒数？”

钟文不以为然道，“我怎么没觉得他们的灵魂有多强？”

“你说的没错。”

大长老接下来的话语，却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们的灵魂力量，的确远不如你。”

“哈？”

钟文瞪大了眼睛，感觉脑筋一团浆糊，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可知道凝聚混沌分身的法门……”

大长老突然话锋一转，“是谁先发现的么？”

“谁？”

钟文下意识地接茬道。

“就是我。”

大长老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啥？”

钟文嘴巴张得老大，几乎可以塞进两枚鸡蛋。

对方嘴里吐出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在刷新着他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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