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花花是心虚的,这段时间她仗着肚子里揣着小兔崽子,对着狼王干了不少“坏事”。
什么薅狼王毛毛、动不动就变成小兔子在他的大脑袋上蹦蹦跳跳了……
还有最过分的,是之前花花嫌弃床太硬,直接拽过来狼王的毛绒绒大尾巴颠在她的兔兔屁下。
祝花花:“……”
她脑瓜都神游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是突然屁屁下一凉,有什么软软东西被男人用他粗糙炽热大手包在掌心了,然后平铺在了她下面。
祝花花低头,能清男人眼中的一抹暗色,她咽了咽口水,不敢动了,只是露出来的小桃屁感觉还是有点凉嗖嗖的。
一个念头突然从她脑海里窜出,她现在失去的可不只是一个小兔崽子这么简单,还有……
狼王的依仗!
一旦她被鳞枭厌弃,以琬姬睚眦必报的性格和威牙恨不得落井下石的心态……
她长长眼睫轻颤,伸手握住了鳞枭的粗糙大手,她本就是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现在更是以娇软柔媚的姿态将两条纤长白腿缠上了鳞枭的腰身。
女人羸弱得如同一株菟丝子,柔若无骨又急不可耐的缠绵在猛兽身上,可……
巨狼神情漠然,脸色如霜似雪……
祝花花仰头,鳞枭俯视到她身上的眼神里一点情欲也无,甚至他剑眉紧缩,尽是不悦之色。
完了……
她眼角溢出来的泪花要掉不掉,更像两点莹莹珍珠缀在其上,看起来有着令人心悸的纯洁美好。
鳞枭冷漠着一张狼脸,这是他用一小块布,塞进了满满的松软棉花做出来的垫子。
狼心底松了一口气,好在他的针织技术派上了用场,缝了这个,就能让花花安心睡在床上了。
鳞枭想着,还悄咪咪低头嗅了嗅花花的味道,嗯,是狼的香香兔子。
他手上动作不停,见她落泪更是皱眉,“你还没说,为何会流出来如此多的血?”
“每个雌性都会这样的,每一个月就会有七天流血。”她低垂着兔兔头,声音小的更小猫崽子似的,整个兔浑身都散发着垂头丧气的无奈气息。
可鳞枭还是狠了狠心将怀里的爱侣抱在床上,他自己立马就站在祝花花一米远的地方,男人眼底里还映着祝花花侧躺在床上的弱小身影。
只是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悄然握成了拳,但鳞枭知道,他必须要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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