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知的脸色更加难看,但她知道无论是张志还是王有新,她都没有办法抢来他们的身份牌,低下脑袋握紧拳,只能将这股委屈和不甘吞下去。
“行了,别老哭丧着脸,不就是张身份牌吗。”张志拍拍胸脯“老子再给你去找一张。”
他转身走到门前,看着不知是死是活的司丞,一脚将他踹开:“瞎挡什么道,真晦气。”
“这样……不太好吧……”王有新小声反对“不管怎么说都是他救的我们,现在这么对待他是不是有点……”
“咋的,你想当烂好人?”张志阴沉地瞟他一眼“说的这么高尚,咋不把自己的身份牌给他。”
王有新瑟缩一下不再说话了。
张志冷哼一声,蹲下来拽下司丞挂着的身份牌,掂了掂,“走,这家伙已经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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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脚步声,趴桌子上快要睡着的夏菱歌和贺知年纷纷抬起脑袋。
“司丞呢?”夏菱歌问。
“死了。”张志带有挑衅地回道。
夏菱歌有些茫然地歪歪脑袋,总觉得这‘死的’也太随便了。
张志瞧着他们,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嘲讽和自豪:“现在就剩你们俩了,根本没办法和我们一群人斗,识相点,就乖乖听话,要是晴晴高兴了,或许还能放你们一马。”
贺知年转头看向夏菱歌,夏菱歌抬下手指:“走,去看看。”
贺知年附和:“哦。”
他们把某人忽略得极为彻底。
……
来到厨房,点开走廊过道里的灯。
他们一眼就瞧见板板正正躺粘液里的人,贺知年走过去半蹲下来观察,白色裤腿早已破破烂烂,露出被腐蚀得坑坑洼洼的小腿皮肤,血液红得深沉,甚至有些发黑。
“好家伙。”他震惊“这是下了趟油锅吧,怎么这么惨。”
夏菱歌倚靠门框,突然道:“他的身份牌也不见了。”
“可不是,不会真死了吧。”
贺知年摁两下表面,再将表盘侧过来和司丞的表盘相互贴在一起,他沉默一瞬又道:“命挺硬,但也就剩二十秒,这家伙就彻底没救了。”
身份牌啊……
夏菱歌眸色有一瞬深沉,弯下腰仔细寻找,发现张标写‘鲜肉’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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