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错怪了她,她不会给朕下如此歹毒的药,也许有人在对朕的江山觊觎,”
“皇上是说,有人想意图造反?”
刘文大惊失色,急忙询问着。
“朕也只是猜测,这样,你拿着朕的手令,秘密找一个人,潜伏在御书房。在朕御书房有先帝留下的“金龙玉佩”,绝对不能让它落入歹人之手。”
元祁脸色阴沉,眼中氤氲着杀意,绝世的容颜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冷冷吩咐着。
说完,元祁拿起纸笔,“刷、刷、刷”写了几个字,盖上了玺印,交给了小太监刘文。
刘文将其小心翼翼地揣入怀里,关切地询问着:
“那皇上你的伤?”
“出去之后,你便将朕疯了的消息,传出去,说朕疯了,连自己都伤,然后将太医院所有太医请来为朕看病。引开敌人的视线,好便于你行事,务必将幕后之人引出来。”
元祁声音清晰地吩咐着。其实金龙玉佩早就在云游离开皇宫之前,元祁便交给云游了,他希望云游在去往边塞的途中,若有困难他可以向周围县衙求助。
如果说这个宫里,元祁还信赖谁,那只有与他闹别扭的云游了。
小太监刘文一脸茫然,不解地询问着:
“皇上相信不是淑妃娘娘?”
“苏家世代忠烈,如果是给朕下点巴豆或者整的过敏之药,朕都相信是她苏樱雪所干的,因为她恨朕。可眼下看来,朕中的毒,却是想要朕的命的毒,苏樱雪她不会,因为这会让她满门抄斩的,如今苏家没有任何逃走的迹象,说明她没有任何准备,所以不会是她,她不会拿苏家冒这个险。”
元祁深邃的眼神中充满睿智与精明,他肯定地说着。
“可娘娘她不是说此毒是她下的吗?”小太监刘文有些糊涂了。
元祁声音清冷,眸光凌厉地询问着:
“淑妃娘娘她什么时候肯定地说过,是她给朕下的毒了?”
“啊?呃?”
小太监刘文一脸懵圈,这不就是皇上亲口说的,是淑妃娘娘为他下的毒吗?为此还特意留下一份遗书,怎么现在又……还有淑妃娘娘一直也没有说不是啊!可奈何刘文不敢驳斥元祁。
“她从来没有肯定地说过,是她给朕下过毒。她只是说,朕认为什么,便是什么,她只是懒得反驳朕罢了!”
元祁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真的那么惹人讨厌吗?
此时元祁苍白的脸上,呈现出难得的落寞神情。以前自负,又自恋的他,深受打击。
元祁想到这里,向小太监刘文摆了摆手,刘文
心领神会地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元祁。
皇宫当中一片混乱,到处都在传皇上疯了的传言。
太医院人仰马翻,却无人敢走近元祁的“龙宵殿”为元祁诊病。
没有办法只能悬丝诊脉,可任何太医都诊不出元祁的病症,脉象平稳,并无异常。
沐凌蝶带着怀疑,派了好几波奴婢,奴才,强行逼着他们进入“龙宵殿”,给皇上元祁送菜送饭,结果无一例外,被元祁打的哭爹叫娘地爬了出来。
出来的人说,元祁伤身累累,全身是伤,一个连自己都伤的人,不是疯了是什么?
五天后
锦绣阁里,当苏樱雪听说了元祁疯了的传言后,嘴角微翘冷冷说道:
“如此甚好,本宫刚好可以随心所欲,再也没有人烦本宫了,不是吗?”
“娘娘,他是皇上,他是你的夫君,你难道都不关心他吗?”
白嬷嬷在一旁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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