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盘、收官如同天循常理。万物皆有兴衰,死局还是活局看的并非是场面上的棋子,而是下棋之人。”
“练兄高见。”
苏佑陵轻言开口。
练浩轩拍了拍苏佑陵的肩膀:“哪里来的什么高见,只是下棋有感而发罢了。一届文弱书生,空谈误国啊。”
苏佑陵疑惑道:“练兄想要通过科举博得一番功名?”
练浩轩笑到:“算了吧,朝上有陈不应这等人,耻与同朝为官。”
苏佑陵闻言面色有些惊异,因为据他所知,陈淮为礼部尚书,朝堂上奏讲和一事让很多百姓都拍手称快,觉得陈淮心系于民。
陈少保是真,陈不应也是真。但于天下而言,陈淮确实做到了减少战乱,但练浩轩却好似不以为然。
耻与同朝为官!这句话在大幸官场是对一个官员堪称是最狠的说法。骂到这个层次若是脾气不好的武侯战将,那估计就是嘴上带着族谱了。
苏佑陵问道:“练兄何意?”
练浩轩眯了眯眼,看的苏佑陵一愣,他开口道:“林公祠是雪珀山庄重地,平日也只有我和爹爹上此祭拜,勘隐司的眼进不来。”
苏佑陵不知道练浩轩所言何意,却见练浩轩豪迈一笑道:“以一地之失,保万地之全。一方黎民饱受战火,顾全大幸苍生福泽。这是比很划算的买卖,但终究只是买卖,却非人道所言。”
“今日失一地,明日失一地,看似暂时保全了大幸国祚社稷。但若长此以往,天下再无愿战之将,也再无敢战之兵。如此来看,失的不止是地,还有民心与军心。唇亡齿寒,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一方战乱,必定要八方支援。若是各地都秉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还叫什么大幸?不说别的,我喻州干脆易名为喻国如何?”
苏佑陵这回算是见识到了真正口无遮拦的狂儒,若是把眼前练浩轩这一番话说与庙堂之上,怕是雪珀山庄都要从此消失在大幸版图。
他没喝酒,更不谈酒后失言。他定睛看着苏佑陵:“苏帮主,你我同辈,又能提议来林公祠作祭,我倒也不是什么人都相信的傻子。”
苏佑陵心中了然,苦笑道:“练兄啊,你这是要把我拉着和你谋反不成?”
练浩轩闻言哈哈大笑:“谋什么反,紫玉跟我说了你们昨天的事,看不出你也是个离经叛道的家伙。”
苏佑陵对此并不惊奇,只是兀自开口:“我确实不是什么帮主,充其量也就是挂个头衔。合壤郡黑丞会近来变故想必练兄也知晓。”
练浩轩点了点头,眼神追忆道:“往年每逢元宵,小年叔和彭叔还有我爹几人总会在院中畅饮,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近来也是多事之秋,彭叔走了,是我也没想到的事,爹爹本来还准备去你们合壤郡吊唁一番,是娘亲让他不要这个时候添乱才作罢。”
苏佑陵轻轻开口道:“是怕勘隐司吧。”
练浩轩两眼亮起光来:“哈哈哈哈,苏帮主真乃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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