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宋军的大炮打怕了,蒙军大营消停了好几天,钓鱼城内的宋朝军民也松下了紧绷的神经,除了城上警戒的士兵,其它的人都退下来趁机休养生息。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这天方天卓正在房中闲坐,张珏和阮思聪提着二只烤羊腿,捧着一坛老酒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贤弟,看我们给你拿来了些啥?”张珏笑呵呵地说。
“烤羊腿?大哥,城中好象并无羊吧,这烤羊腿……?”
“咳,天卓啊,你不知道,昨天有小兵告诉我说,看见对面鞑子营地里有羊只在走动吃草,当时我就馋了,这羊肉好吃啊,咱们城中只有干鱼,哪比羊肉差远了,于是乎咱老阮我连夜出城,万军之中,手到擒来,杀了他几支羊,顺便一把火烧了他一片营地,他奶奶的,哪些正在熟睡的鞑子兵被烧得赤条精光的又跑又跳,活象他娘的一群二脚羊,哈哈哈……!”阮思聪将手里的酒坛一搁,一阵仰天大笑,直笑得须发乱颤,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
“原来如此,二哥,真有你的。”方天卓本来心情略闷,这下一乐胸间也开阔起来。
“来、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哥三个羊腿就老酒,放开喝一场!”
阮思聪找来三只海碗,“咚咚咚”倒了三个满碗,一人一碗端起来,
“干!”
三个人一口羊肉一囗洒地喝了起来,“好酒,好肉,好痛快!”
酒过半晌,张珏抹了抹嘴,看着方天卓眼色沉郁地说:“弟,为兄要走了。”
“走?到哪里去?”方天卓不解地问。
“王帅接到密报,近来蒙军屯兵在澄江囗,虎视重庆城,城中守军不过三千,将只有偏将十余员,王帅忧恐重庆被袭,而今钓鱼城有你等助守,应该稳如泰山,而重庆若失,钓鱼城也难独支,所以王帅让我去主守重庆,虽然我心有不舍,但观今之局势,兄也只有慨然以赴,但不知我兄弟二人,何时才能再见?”
张珏一席话,让方天卓好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又陷落下来,沉闷了一会,方天卓问:“大哥,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越快越好,重庆防务要紧。”
“你怎样走?陆路还是水路?”
“走水路,水路快。”
“好,明天我们送你。”方天卓语音略梗,眼眶微红。
“咳,他奶奶的,为了这帮鞑子狗,又要让咱兄弟们分离。来,张哥,老阮敬你一碗酒,你在重庆,咱们在这里,这叫二下夹击,打得他鞑子狗滚回老家去!来,一囗干!”
“好,好兄弟!说得对,一囗干!”
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论,说到高兴处,阮思聪站起身来扭扭捏捏地唱起了戈阳腔,啍啍唧唧的活象个小娘们,把张珏和方天卓笑得差点将羊肉吐了出来。到后面三人都喝得大醉,倒在床榻之上抵足而眠。
第二天天刚放亮,方天卓带着铁血护卫营的各派高手突然杀出东门直扑蒙军大营,蒙军猝不及防,仓促接战,三百多个中原武林一等一的高手杀入敌群,这一下犹如虎扑群羊,所向披靡,一时间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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