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慕文渊和苏志远都是暗叹一声，忍不住劝道：“李大人算了吧，再打下去，贤侄真的要废了。”
闻言，李景山手上动作一顿，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李昭，咬牙切齿道：“还不快负荆请罪，去给春公公道歉？”
李昭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伤痕累累，嘴角甚至流血了，看起来狼狈极了。
虽然害怕又被打，但一想到此前受到的屈辱，他仍旧梗着脖子道：“休想！他算什么玩意？不就是仗着皇帝陛下宠信，才敢骑到我的头上拉屎撒尿吗？哼，早晚有一天，我要他付出代价！”
嘭！！！
李景山猛然挥袖，重重抽在李昭脸上，把他掀翻在地，吐出了一颗带血的槽牙。
他怒吼道：“你这个逆子，还敢胡言乱语，找死是不是？！”
说完，他指着李昭大骂：“老夫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做人不能太狂妄自大，尤其不能目空一切！今日你闯祸之前，为何就不能先想想，你若犯事，我等会受牵连，你又该如何？”
李昭满脸通红，羞惭地垂下了脑袋。
慕文渊笑眯眯道：“李大人不必动怒，令郎年少无知罢了，并非刻意招惹麻烦，春公公心胸宽广，只要有足够的诚意道歉，肯定不会与他计较的。”
苏志远跟着附和道：“是啊，李大人。令郎毕竟是年幼无知，只要稍稍教育一番，他自然能改掉骄傲自大的坏毛病。”
李景山冷哼道：“两位大人放心，老夫自有办法，教训这孽畜。”
说完，他扭过头看着蜷缩在地板上，脸颊红肿的李昭，沉声吩咐道：
“听见了没有？待会你就乖乖去给春公公赔礼道歉，态度好一些，否则就不仅是打你这么简单了！”
李昭心中委屈万分，眼眶含泪，颤抖道：“爹，我……我……”
李景山怒道：“老实去！否则，老夫打断你的腿！”
这时候，李昭冷静下来，似乎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低声应道：“我……我知道了。”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李景山，努力克服疼痛站了起来，踉跄朝外走去。
可走到一半，他又忽然顿在了原地，转过头来，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又怎么了？你是觉得老夫手里的砚台不够硬？”
李景山面色阴沉，将砚台高高举起。
见状，李昭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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