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觉得自己可能押错注了;二是今天只睡了两个时辰不到,活动了一整天又激烈地讨价还价,确实是又累又饿又困。
王笑又道:“贺兄若是下次有船出海,可否替我带些东西?比如……这么大,这红色的皮,生的也可以吃,熟的也可以吃……比如这个,这么长一个玉米棒子……”
贺琬懒懒地倚在椅上,还打了个哈欠,才道:“甘蕃是吧,福建就有人种,我有条船上还有人带着吃……至于番麦,前朝就有人种,陕西河南一带皆有……”
“对!番麦就是玉米。”王笑精神一振,问道:“那京城里可有?”
“我哪知道。”贺琬道,“反正我船上有,有些船工常吃,下次给你带。”
“贺兄船上,这些都有?!”
“嗯。”贺琬支着头,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贺兄,我能不能到你船上去看看?”王笑握着拳,有些激动地问道。
贺琬有些诧异:“你想到我船上玩?”
王笑用力点点头。
“知道了,过几天我去天津码头,你想去就跟着去。”
那贺丰收办完文书,贺琬便站起身来。
“贺兄,不一起吃饭?”
贺琬没好气地道:“你吃了我三成股,还想跟我吃饭?!”
说着,扬长而去。
等唐伯望也退了出去,茶室里便只剩下王笑与唐芊芊,以及桌上的三万二千两银子。
王笑看向窗外,叹了一口气道:“这些资本家的嗅觉未免也有些太灵了,我不过是做了个蜂窝煤,做了个计划书,便被他们找到我了……”
唐芊芊笑道:“世间商贾,便如盘旋天上的鹰鹫,地上的钱财便是血肉,他们闻到了,自然要扑下来。”
王笑若有所思。
“那我是与他们同食的鹰鹫,还是地上的血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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