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师弟急忙解释,脸都涨红了,孟淮突然笑出了声来,并拍了下他的肩膀,道:“行了,方才闹你的。”
禹明朗愣了愣,随即松了一口气,道:“师兄你知不知道刚才你这样真的是吓死个人,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禹明朗讪讪地闭了嘴,但一想到师兄不仅唤小哑巴“小久”,貌似还十分关心自己与小哑巴的关系,脑中突然灵光闪过,难道…
禹明朗猛地抬眼挑眉地看着自家师兄,一脸坏笑道:“师兄,是你与小哑巴之间的关系不单纯吧!”
“咳”孟淮神色不自然地侧开脸,“莫要瞎说。”
“啧…”禹明朗突然凑近了孟淮,使劲地瞧了瞧,惊讶道:“师兄,你脸红了!”
“哪有?”
孟淮下意识就摸了摸脸,接着抬眸却见师弟一脸奸诈的坏笑,顿时就明白自己上当了。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道:“明朗你还真是……”
见师兄并没有否定,禹明朗顿时越发好奇了。
他立即住孟淮的衣袖,笑嘻嘻的开口道:“师兄,你快和我说说!你和小哑巴是怎么回事儿?”
孟淮抽了抽衣袖,发现被拽的很紧,只好妥协道:“还记得我的那个红色的护身符吗?”
禹明朗想了想,问道:“是师兄才到天元宗时整天佩戴的那个很俗很…”
见师兄直勾勾地看着自家,禹明朗咽下还没有说出来的“丑”字,转而道:“…很大气的那个吗?”
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师兄您的意思是说…”
孟淮点了点头,似是陷入了回忆。片刻后他感叹道:“那装护身符的香囊还是小久第一次跟林夫人学习针线时绣的。最后在众多中挑了个好的在我离开的时候送给了我,希望我能平平安安的。”
这个事还是后来林氏夫妻去世后,他重回凌云宗时金玉偶尔和他说起的,但那时护身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在历练的时候弄丢了。
孟淮叹了一口气。
“那个……我就记得那颜色怪喜庆的。”禹明朗垂眸,眼神有些闪烁。
他记得,当初他见师兄腰间总是有一个长得很丑的香囊,却整天佩戴。那时他十分好奇,于是就偷偷地拿来瞧了瞧,但一不小心被他火属性的灵气给弄成灰烬了。
他怕师兄生气,所以就一直没有敢告诉师兄,但是在后面也不见师兄提起,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所以他渐渐地也就抛到了脑后。若是师兄这次不主动提起,他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那个长得又俗又丑的香囊挂件。
孟淮抿唇笑了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失神,道:“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小久来了天元宗之后,似乎在…疏远我。”
“师兄你可能是想多了,也许只是因为你们多年未见,有些生疏了罢了。”
“再说也已经过了六年,小……林姑娘也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她疏远你很正常,毕竟男女有别。”
禹明朗一本正经地开口,说得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
孟淮愣愣地开口:“那该怎么办?”
“嗯…”禹明朗摸了摸下巴,摇了摇头,“以小…呃…林姑娘拒人千里之外的性子…难!”
“但你师弟我是谁,可是熟读了天下各色画本子套路的人,呵呵…这天下就没有我禹明朗干不了的事,这事,就包在了我的身上。”
禹明朗拍拍胸辅道。
孟淮虚心求教:“怎么做?”
禹明朗神秘莫测道:“师兄以后就知道了。”
“嗯?”
……
这日,沈千兰与陈小沫一同组队接任务去了试炼林采灵草,林久久就一个人在院子里捧着木灵精思索。
小助说木灵精的能量波动与能量之核的波动有九成相似,但木灵精却并不是她要找的东西。
距离出秘境已经好几日了,她如今的腿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那么她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林久久突然很迷茫。
若是那人不能如她所预想的那般前来,那她可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宿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困境以后会有办法解决的,不急,不急。】检测到林久久情绪异常低落,小助出声宽慰道。
在它的设定里,不管发生了何事,首先都要以宿主为重,因为宿主才是他们找到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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