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随着郑通惨叫着自空中落下,城主府内外之人皆被惊动。
知州王诲和幕僚刘一圣冲出正堂,见得郑通满身伤口、就地翻滚的凄惨模样,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荒人袭来了?”
王诲说着,随后听着郑通嘴中的叫骂,很快就明白过来,顿时满脸怒意。
“太目中无人了!他不过是一稚子,仗着父辈恩荫、官家青睐,才能来这走一遭,还真当自己有为将之才了?竟这般肆无忌惮!还没打过仗,先学会了飞扬跋扈!”说着说着,王诲的气势又弱了几分,“只是能将人一脚蹬飞,从城门送到这,这份武道修为委实匪夷所思……”
“武道再高,只要是朝廷的人,就要讲规矩。”刘一圣见谋主惊怒,顺势进言:“此乃天赐良机,大宁的少年将军飞扬跋扈,想是在京中嚣张惯了,不知边疆行伍的凶险,此等纨绔做派,不正好拿来做文章?还能顺势拿捏定西军残部……”
“不可!”
王诲还未出言,刘一圣的话就被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
两人心中一跳,循声看去,入目的是名身穿深衣的中年男子,两鬓微白,留着五柳长须,容貌英俊。
此人正是金城的大供奉,出身西域天柱宗的白慕白。
他来到郑通的身边,查看了伤势,脸色凝重的道:“看似伤势惨重,其实只是皮肉之伤,多是落地后擦伤出来的。”
王诲心头是一跳,问道:“供奉此言是说?”
“你等也是糊涂了,能将人从城门处送到这里的,岂是易于之辈?”白慕白瞥了两人一眼,意有所指,“此人用劲巧妙,能横空送人而不重伤,只这份手法、劲力,至少是掌握了通劲的武道高手!”
“通劲!?武道七重!?”王诲看了白慕白一眼。
“与我的武道境界相当,但算上道术,就不是我的对手了。”白慕白抚须淡然,“不过,打不过我也是高手,他就算是个纨绔子弟,也是个武道七重的纨绔,破坏力不是一般的大!我若是你,不会轻易得罪,否则连觉都睡不安稳。”
王诲欲言又止,还是没有提出让白慕白去对付那少年将军。
供奉不同于属下,强迫不得。
另一边。
郑通被陈渊一脚蹬飞,但最终城主府并无问责之意,但同样也没有邀请他入城的意思,而是安排了人过来,领着陈渊一行人去往城外兵营。
途中,陈渊向张雀问起了军中供奉一事。
张雀点头道:“咱们西北军也供奉了三位,因着种种原因,关系淡了,便不常往来了。”
陈渊又问:“金州城可有供奉?”
“自然有的,还不止一个,”张雀想着说着,“其中最厉害的,唤作白真人,出身名门不说,还道术精深,为荒人所忌。”
什么修为敢称真人,莫非很厉害?
想着,陈渊又问:“出身名门的,为何会加入军中?”
张雀就道:“边疆不比中土富饶,听说中土的宗门动辄良田万顷,佃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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