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怎么不回陆大人的话?”衙役见这小娘子不回大人的话,呵斥道。
沈姮回过神:“大人问了小女子什么话?”
陆纪安也没怪罪,把方才的话重新说了遍。
沈姮细细说来。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等几人赶到医馆时,天已经全暗下来,黑夜的冷,仿佛入了凛冬。
屏风将一间长形屋子隔成内外两间,屏风内两名医馆大夫在做缝合术。
屏风外,谢俭僵直身体,毫无血色的脸色苍紧盯着大夫印在屏风上的倒影,眼睛连眨也未眨。
“为何孩子连一丝哭声也没有?”陆纪安问候在一旁的医徒,方才到屠夫家时,孩子也是这副模样。
“禀大人,那孩子被灌了麻沸散,又加以黄酒为引,全身早已失去知觉。”医徒道:“师傅说,对一个孩子而言,这量太大,用药之人太狠了。”
沈姮鼻子一酸,眼泪瞬间落下,小旻儿得受多大的罪啊。她虽然不知道古代的麻沸散是用什么制成,但换在现代,太小的孩子除非迫不得已才用麻醉,也是以局部为主,若是全麻,医院也肯定在剂量上谨慎又谨慎,生怕伤到孩子。
“竟如此丧心病狂。”陆纪安怒喝。
“小大夫,我侄子的伤口,能痊愈吗?”问出这个问题,沈姮心里是极为不安的。
“伤口不是问题,师傅的缝合术是南明最好的。”医徒道。
缝合术这块姮松不担心,她曾在电视上看到过,说在华夏的历史上,缝合术不过是小儿科,肠道缝合术这些都有,现在人都只相信四百多年的西医,反倒让几千年的中医蒙尘。
医徒又说:“三天内孩子若能扛过来,就能没事。只是那刀落下的位置刚好在命根子旁,伤的位置太过特殊,会不会影响日后,很难说。”
这话让沈姮觉得连站稳都困难,悲剧还是不能避免吗?如果不能避免,又为何让一个乖巧又可爱的孩子受这么多的苦。
目光落在谢俭身上时,见他在无声地哭泣,眼泪一颗一颗不停的掉落,他不发一声,只双手攥得死紧,眼中充满仇恨。
“谢俭。”沈姮想安慰,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她一个来谢家不到两个月的外人尚且如此心痛,更何况是至亲的人。
谢俭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旻儿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一件一件找上他们。他们的良善,忍让,最终换来的是什么?
大嫂还指望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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