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不好,什么都不想说。
“我本就是农夫啊,到这长安边又无田无地,不烧些炭卖,还能做什么?”农七叟又问道:“倒是你这年轻人,是跟谁打架,竟把自己伤成这样?长安城内如今森严壁垒的,怕是为了抓你吧?”
林音苦笑道:“晚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不小心闯进皇城,才被人打成这样。”
“嘿嘿,不小心。那宦官程元振武功如此高强,都被你打的重伤垂死,真有你的。”农七叟自非一无所知。
“重伤垂死,还没死么?”林音问。
“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哪,那阉人没死呢。”农七叟叹道:“但他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动武功喽。”
林音松了口气,说道:“这厮武功很好,一时不慎没杀了他,但废了他武功,不至于一无所获吧。”
农七叟摇摇头道:“年轻人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坏人哪是你杀的干净的。何况程元振再坏,也不过是个太监,如不是他主子纵容,他又怎能如此为非作歹。难道你要连皇上也一起杀了么?”
林音自然未想过要杀皇帝,却也不以为杀了程元振等奸人全无用处,何况男儿立世当敢作敢为,杀了程元振,总比留他好。因此对农七叟此番话倒有些不以为然,不好反驳,又说道:“幸亏您老人家来长安买碳,不然晚辈只怕就要做个淹死鬼了。”
“小伙子有点婆婆妈妈,说了不用谢,不喜欢!”农七叟一本正经,又问道:“小伙子,你武功跟谁学的?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武功可比不上你。”
林音忙道:“农前辈过谦了!”又答道:“晚辈的武功是一位朋友传授的,但晚辈未曾拜他为师。”
“哦!”农七叟若有所思,又问道:“你那朋友叫什么?多大年纪了?在哪里?”
“我那位朋友姓任名成,过世已有七八年了,去世时二十七还是二十八岁。”林音毫无隐瞒。
农七叟大惊,说道:“这么年轻,竟能教出你这般的高手!”又盯着林音,笑道:“小子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林音连连摇头,说道:“不不不、晚辈的武功与任大哥不能相提并论的,他在世时……只怕武林中没几人及得上他。”林音本想说任成在世时天下无人能及,但眼前毕竟也是武功绝顶的武林名宿,自然不能说农七叟也不如任成。
“老了,十余年不来中原,中原出了你们这些后起之秀,我老头子要老实些啦,不然只怕会出丑喽。”农七叟年轻时素以自身武功为傲,年事渐高后争强好胜之心虽淡了不少,却也做不到毫不计较。正是因有着这一丝丝执念,农七叟武功虽已臻至绝顶,但离那独步天下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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