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微臣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陆太医无需遮掩,有什么在此大胆说便是,朕饶你无罪。”
“谢皇上”说罢,陆太医拾起那药箱,取出稍早前在御膳房发现的毒药放至案面上,低声道:“皇上,微臣无意发现御膳房的小富子行踪鬼祟地在外徘徊,微臣见状不对,正想将其捉拿领至皇上面前问罪之时,高公公便带人过来说是皇上您中毒了,要微臣尽快前来诊治,这....皇上,微臣不觉得这是巧合,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还望皇上明察。”
“人在哪?”
“回皇上”高公公上前一步回话道:“老奴已差人将其押了过来,现正在殿外候着,皇上您看”
“把人带进来。”
“是”.....
“祁王,祁王,救奴才,奴才不想死啊!呜呜”
“混账!你是什么东西”玉贵妃将季祈年拉至身后,颇有一种母鸡护小鸡的姿态对其狠声道:“狗奴才,胆敢在乾清宫上血口喷人,胡言乱语,你是有几条命可以丢的?”
“父皇”箫北辰见时候已是差不多了,遂主动出声打断道:“儿臣亦相信此毒应是与二皇子没有关系,据儿臣之拙见,这毒无色无味,就连银针都不能试探出其毒性,由此可见一斑!”
“那按辰儿的意思是?”
“父皇,据闻波斯国擅长毒术....至于其他的,相信娘娘应是比我更加了解。”
“休要胡言!本宫一个深宫妇人,如何得知远在千里之外的国家之事?”
“本来儿臣也是不相信的,但”顿了顿,箫北辰拿出一物呈现在皇上面前,严肃道:“这是儿臣奉旨前去波斯国之际,从他们的王爷府中搜查到的信函,里面字字句句都是娘娘与之密谋多年的罪证,而中原的毒物便是来源于此处”说罢,箫北辰突然朝皇上郑重行了一礼,痛诉道:“父皇,儿臣的母妃亦是被毒物所害,多年来儿臣一直不曾放弃追查这毒药的来历,如今终于查到点苗头,儿臣在此恳请父皇明察,以慰母妃在天之灵。”
“四皇子这意思,是已经确认是本宫的作为了?本宫如何得知不是你伪造信函来污蔑本宫的?”
“娘娘若是如此说,儿臣亦有人证,如今钟仁就在儿臣府上,娘娘是要和他当面对质吗?”
“你”玉贵妃顿时被呛得无话可说!不可能的,钟仁怎会还留着这些信件,她早已叫他阅后即焚的,况且他们已有多年不曾联系,他怎会还留有这一手?该不会是箫北辰这人在唬她的吧?越想越有可能,正待玉贵妃还想要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之际,皇上率先打断了她未尽的话语,冷声吩咐道:“来人,将二皇子收押至大牢等候发落”
“是”
“不,皇上,祁儿是无辜的,皇上”
“来人,将玉贵妃打入冷宫,至于傅家”皇上眼中精光一闪,当机立断道:“傅家意图谋反,其罪当诛!即日起收回兵符,将所有人先关押至大牢,秋后问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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