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死,我就问能不能死!陈厚坤心中怨念丛生。
很快,手术室大门打开,一众医生、护士和院领导护送平车进去。
陈厚坤冲着周从文招了招手,两人进更衣室。
“状态不好,血压太低,80/50毫米汞柱。”
“估计是肋间动脉断了,止不住的话输多少血都没用。”周从文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小周……”陈教授又想问那个问题,但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
“有我在,放心。”周从文像是上一世安慰他的博士生一样安慰陈厚坤。
陈厚坤听周从文这么说,感觉更是不靠谱,还不如刚才的说法呢。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心情不好,不管周从文说什么对自己来讲都不会往好处想。陈厚坤深深的叹了口气,反正也是咸鱼一条了,背锅就背锅吧。
换好衣服,两人迈步往里走。
“陈教授,双腔管能下好吧。”
“麻醉科主任亲自来麻醉,双腔管的问题不用考虑。”
“那就好。”
周从文比较担心的是麻醉,双腔管这种现在在三院还算是高新技术的插管方式要是做不好,胸腔镜根本没法进行。
来到术间,麻醉师正在用喉镜往里送双腔管,周围有两个麻醉师帮忙递东西,一看就是麻醉科主任,换个人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周从文没有着急,他静静的找了一个位置看医大二院麻醉科主任的操作。
患者头下垫10 cm高枕头,取仰卧嗅物位,体位标准。
喉镜暴露声门,双腔支气管导管支气管段尖端向上,通过声门后,拔出管芯,继续进入导管并逆时针旋转90°置入。
不错,手法纯熟,算是一流的麻醉师。
麻醉的重要性对于医生、尤其是神经外科、胸外科医生来讲至关重要。
曾经有一名牛逼的外科医生竞争院长失败,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当院长并继续每天做手术。他有自己的御用麻醉师,要是麻醉师有事儿,他宁肯自己给患者麻醉也不让别的麻醉师碰患者。
这种行为虽然有些强迫症,但从侧面说明麻醉的重要。
周从文见麻醉科主任用标准的五点法听诊两肺呼吸音,并仔细观察监护仪上呼气末二氧化碳波形,证实双腔支气管导管位于气管内。
确定后,他夹闭气管侧的管腔,打开溢气帽,支气管套囊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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