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厚坤的水平,把手术做下来至少要2个小时左右。
2小时的麻醉患者能不能承受还真就不好说。
周从文想起帅府里的工作流程,为了避免这些事,只要有问题就是集体决策,和各人没有任何关系。
还是帅府的流程更科学一点,但这种科学是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的磨合、争吵、明争暗斗,最后大家妥协之后达成的默契。
不想帅府,眼前陈厚坤……还真是可怜。不仅仅被踢去胸腔镜组,遇到事儿还要顶雷。
周从文见陈厚坤愁苦的不说话,心生怜悯,想起上一世陈教授对自己的好,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陈教授,我估计你推不掉。”
“我知道。”陈厚坤心里有数,他哭丧着脸看着地面,隐约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要不,我上去给你搭把手?”
搭把手,又听到搭把手这个词。陈厚坤的眼睛忽然一亮,但旋即又暗下去。
在他看来,这已经不是搭把手能做到的。
手术本身不难,难的是患者的年纪与状态。搭把手只能解决手术问题,他是能让老人家一眨眼就年轻十岁,还是能让老人家心肺功能好一些。
“小周,患者88岁,血色素最近检查结果才50多g。手术……难啊。”
年龄、数值都很不理想,陈厚坤没有信心。
不,他有信心,但这个信心却是反向的——患者根本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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