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垂涎。
挑到了喜欢的首饰,急于展示的文若未有点呆不住了,蹦蹦跳跳道,“娘,爹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该出发了,怎么还没来?”
“你看你背个手溜达来溜达去的样子,哪像个姑娘家?”钟夫人一边帮大女儿头上配首饰,一边训斥小女儿,首饰从大女儿发髻上拔下后,又换了一支比对,“你爹昨晚回来的晚,让他再睡会儿,耽误不了你去玩。”
文若未走来,一手撑腰,一手搭在了母亲的肩头,“娘,知道您看我碍眼,放心,这次去灵慈山,我一定随便拉个公子哥回来给您做女婿。”
“死丫头!”钟夫人恼怒,操起发簪就扎。
年轻人反应快,文若未蹦蹦跳跳闪开了,在旁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开玩笑嘛,放心,姐还没出嫁呢,哪能轮到我。”
坐在镜子前的钟若辰温柔一笑。
钟夫人却是忍不住一声叹,说到这个大女儿的婚事,她也愁啊,其中内情又不足与外人道……
内院,一位面白须长、两鬓稍有斑白、气度雍容的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走到院子里临时抬来摆放的躺椅旁,躺下了闭目养神。
不是别人,正是钟府的主人,钟粟钟员外。
边上下人早已准备好了热水,毛巾浸水拧干热敷在了钟员外的脸上,稍后取下,再用胰子涂膏抹脸,后取锋利剃刀为之净面刮脸,最后又用湿毛巾仔细将脸给清理干净了。
护卫总管杜肥走来后就站在了一旁,也不打扰,静等。
一切完毕,钟员外起身又进屋,杜肥跟了进去,对洗漱后习惯性一杯茶的钟员外道:“员外,昨晚有人在摸钟府的底。”
慢慢品茶的钟员外不以为意,吹着热气,“没什么特别的话,你看着处置就好。”
杜肥:“是小少爷,小少爷回来了。”
“呃…”钟员外抬头,有些茫然,“哪个小少爷?”
杜肥摸出昨晚的那张帖子,递给他。
钟员外放下茶盏,接了帖子打开一看,起先看着费解,待看到‘阿士衡’三个字后,骤然站起,竟撞倒了身后的圆凳,又再次反复查看了一遍,抬头问:“你确定是他吗?”
杜肥:“这名字会出现同名的可能性不大,何况又在探钟府的底,基本可以肯定是他来了。”
钟员外又看帖子,呵了声,“总算是来了,我女儿都快等老了。”复又皱眉,冲杜肥瞅去,纳闷道:“他探钟府的底?我们什么底他不清楚吗?他鬼鬼祟祟几个意思?”
杜肥:“来了京城不来钟府,我也纳闷他是什么意思。还有,他是来赴京赶考的,按理说老大人应该会事先来封信知会我们一声,我们也好安排接应。”
“是啊,老大人三年前来了封信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等等,赴京赶考…”杜肥又低头看向帖子,“考生,他是来赴京赶考的,看来老大人是要让他金榜题名,唔,列州乡试排名一百零六…”嘴角略有抽搐,抬眼看向杜肥。
杜肥微笑,笑的有些尴尬,“这乡试成绩想金榜题名怕是没什么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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