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坡气哼哼地走在村子里,往村后面的小阴山方位走去。
石窑村有上百户人家,北方地广,村落稀疏,户与户之间隔有十几步,甚至二三十步的距离。
山坡上大都原始的灌木草丛,极少有种庄稼,只有靠近羊桑河的地方,才种有稻谷玉米,疏菜等农作物。
这里有水源,没人愿意去开渠灌水。
开垦山坡种庄稼,劳碌一季所获,远没有进山打猎或砍柴,来得轻巧,收获还多。
走着走着,令狐坡发现村里的不少村民,都以异样的目光打亮着他。
见到他过去,都主动让道避开,扭头在他背后指指戳戳,评头论足。
“蹙…瞧他神气活现的怂样,还进山打猎呢?说不定到了村口,拐个弯又溜进**里去啰!”
“就是,这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
瞧这场景,出场的不是恶霸地痞,就是人人鄙夷的老鼠。
以他的观察能力,不难得出结论,自己就是那只人人鄙夷的过街老鼠。
你想呀,一个整天**醺酒,气死亲生父母,虐待童养媳妇的败家玩意儿,有谁能瞧得上眼?
可堂堂功勋运动员,省队教练,竟成了人人鄙视的过街老鼠,令狐坡感到浑身憋屈。
入娘的,这个穿越亏大了。
此时的他羞愧难当,但又不能当众辩白,恨不能现在脚下有个地缝,自己钻进去得了。
当缩头乌龟?
可再一想,长期以往,这绝对不是个事儿。
他要以实际行动,来慢慢改变村民们对自己的看法。
很快,他走到了后山。
这里是山脉,连绵不断的大小山峰,进去了,稍有不慎便是一辈子休想走出来。
有经验的老猎人,进到山的最里面,一般都会在树上做上标记,以便返回时不致于迷路。
深秋初冬,是一年四季中最佳狩猎季节,这是猎物最肥美的时候。
在北疆,寒冬腊月间,动物们都得进洞穴冬眠,身子不养肥彪些,那能成?
令狐坡小心翼翼地行走着,尽量调整好呼吸,不发出巨大的喘息声。
耳朵竖起,眼观六路,查看可能出现的猎物。
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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