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沅真得不认为有什么事情,只要你一跪我就非得答应你:世上真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那她也可以去跪!
是,能让人跪下的事情不会是小事儿,但那是你的事情;你的事情同他人无关,不能因为你痛苦你就要把这份痛苦移到旁人的头上。{}
说是强求都抬举了吕福慧,说她这是强人所难是半分也不假。她一跪就要分淑沅的丈夫一半儿:真能这样的话,淑沅真得很高兴也跪下,跪娄氏、跪吕福慧——你们走吧。
不要说娄氏,此事和娄氏无关,但是问问吕福慧可会因淑沅同样跪下,就会放弃她想嫁入金家的心思?
因此,淑沅任吕福慧跪。不打吕福慧也不骂吕福慧,只是你的所求我不答应。
吕福慧一恼就想起身的,只是跪的时间有些久腿脚麻了起不来跌倒在地上,再听到淑沅的话,她心中更加的恼。
所有的恼所有的怒所有的恨,在转头看到要踏进门来的金承业时,全化成了委屈;那份委屈让她很想扑过去,抱着金承业大哭一场。
在这个世上她没有感受到几分关心,而金承业是她不多得的一份温暖,她自然要好好的把握。
她很清楚,以她的眼下的情形来说,想要摆脱继母的话金家是她唯一的机会。
所以她的泪水越流越凶,还半扭着身子伏在地上:“嫂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只是想要条活路,绝没有存下和嫂子争宠的心思。”
“嫂子你不要生气了,夫人你不要生气了,我真得是没有办法,只想求你们高抬贵手给我一条生活;不要生气了,不要再生福慧的气,福慧从来没有存心要害谁的。”
淑沅已经迈出去了一条腿,她是真得有些饿了,也真得到了饭时,说要去吃饭可不是为了避开吕福慧。
要进门的金承业她当然也看到了,她并没有因此多看吕福慧一眼,因此没有留意到其霎间的泪流满面;但是吕福慧的话却字字入耳——吕福慧想要做什么?
想要让金承业误会她和母亲欺负了吕福慧你吗?
沐夫人没有言语,只是缓缓的坐了回去:吕福慧想要跪可以由她,吕福慧不死心非要嫁入金府,她也没有办法不让其想也可以由她。
但是现在吕福慧居然动用起手段来算计人,那便不再是由着她去的事情;能由着吕福慧,是因为她只是想嫁入金家而没有存心害人。
她不说话,就是想看金承业如何说话。有些事情不是说要如何解释,要看那人是不是会信你——对于夫妻来说这尤为重要。
如果金承业开口就怒斥或是认定她和女儿欺负了吕福慧,那她不会多说一个字:带上女儿离开金家就是,再开口就实在太多余了。
今天之事能解释,但是将来几十年里女儿要解释多少次?如果哪一次的解释他不相信的话,那女儿就只有背黑锅的份儿了。
淑沅也没有答话,只是拿眼睛看着进门的金承业。他们夫妻四目相对后,金承业的目光便移回了吕福慧的身上。
淑沅在等金承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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