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鼎公听完邵曦所作之诗,眼中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神情。
“邵公子的诗寓意颇深,老夫很是喜欢,若邵公子愿意,以后便做老夫的门生吧!老夫也愿用平生所学帮邵公子开辟一条康庄大道。”
邵曦闻听此言,急忙躬身施礼,嘴里也改口道:“学生有幸得先生垂青,学生必不辜负先生期望,潜心研习,学以致用,尽毕生之力将先生的治世之学广传天下,造福苍生。”
说完,撩袍跪地,磕头便拜。
旁边所有的人都看傻眼了,怎么一首诗就让白鼎公对这少年如此青睐?开口便要收为门生,而且看起来还是要收为内门门生。
坐在一旁的讲书邓元小声地对白鼎公问道:“白老,此子所作之诗的确生动形象地讲述了一个前番落第的寒门学子坚持不懈,不肯放弃再次参加春闱科举的故事,其寓意、精神都是可嘉的,可学生觉得就算如此,也不至于轻易打动白老,不知白老为何对此人所作之诗如此喜爱,竟要收他为内门门生?白老可是一时兴起?”
白鼎公轻轻摆摆手,说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子诗中寓意颇深,也许这其中含义也只有我才知晓,老夫并非一时兴起,你们也不必担心老夫是老糊涂了,收他为门生我也自有道理。”
周围几人一听,也知白鼎公是自有打算,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倒是台下的众位学子此时却像炸了锅一般,谁也没想到如此平平无奇的一首诗竟有这般神奇的效果,很多人对邵曦更是羡慕不已。
白锦卿听到白鼎公对邵曦说的话,兴奋地向邵曦一拱手祝贺道:“恭喜邵兄,贺喜邵兄,这今后我还要称邵兄一声师叔才对。”
邵曦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若是自己做了白鼎公的门生,这学院之内的众多门生可能真都要叫他一声师叔了。这层身份在学院内可说是极高,就连在座的各位先生有很多也只能和自己平辈而论。
“白兄说笑了,在这书院之中虽有尊卑之别,但你我私下里还是兄弟,是朋友!不必拘泥于小节,你我同龄又意趣相投,若是扯上辈分岂不是莫名的带来诸多不便?”
“有理有理,那将来私底下我们便以兄弟相称,至于那些繁文缛节,我们也就在这些长辈面前做做样子好了,邵兄你看如何?”
“咳咳……!”
还没等邵曦回答,两人便听到白鼎公坐在位置上咳了两声,立时便心领神会,有些话在这种场合不能说出来,私底下心里知道就好。
两人相视而笑,一同回到座位。白锦卿对邵曦说道:“邵兄明日便可搬到书院入住,可带一仆人或书童前来,到时找杜监院办个入院的详录即可,只带些随身物品就好,行李铺盖都是由院内提供,无须自带。”
邵曦用大拇指顶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可不可以不住在这书院之中?近日我打算在大梁城内置办一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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