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田头见到了刀伯家的长子刀大礼,他明天要来家里拜访”
“堂兄要来,我们可需要准备些什么迎接?”欧素影问道。
“这个不用你操心了,我都安排了,”羊牯忧心道“只另有件事情,我心里很担心。”
“你说。”
“是为着家主之前摔伤昏迷的事情。”羊牯对欧素影说起件旧事。
“你也知道之前家主失踪了。那日,我和众家仆四处寻找,在南径河边发现了昏迷的家主和你。那时,家主头后有伤,衣服破烂跟出门时候都不一样。听说那天是刀大礼把家主哄骗了出去,才发生这些祸事的。我曾找刀大礼问询,他矢口否认,我也没办法。”
“你是怀疑大智失踪,跟刀大礼有关。怎么没有报官?”
“这,没有证据,可况现在家主也已经好了。”羊牯感念刀公的恩情,对刀家的所有人都很尊敬,此事有伤大家庭和睦,更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这次他来做客,目的不纯?”
“是的,刀大礼为人阴损。之前刀伯还管得了他,如今刀伯身体差了,刀大礼越发的没有了规矩。我担心他是图谋你和家主的家产而来。”
“我会小心应对的。”
欧素影暗下决心要会一会这个名声不好的堂兄了。我和我老公的家产,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了。
次日羊牯又要去佃户们那里收租金,特地把高山留下来照应。
“你年龄大了,独自背着重物走远路,我有些担心。你把石生带着吧。”
“多谢你,我这就走了。”羊牯带着石生出门了。
袁婆子把一张血淋淋的灰兔子皮搭到了菜园子的围栏上晾晒。欧素影皱着眉头看着后院这一幕,没说什么,去了正屋里找刀大智。
兔子是昨儿黄昏,羊牯和高山带回来的。
佃户交租金,不仅只有钱财,有的给粮食有的给些其他东西,柴火猎物织布啊,只要主人家同意,这些东西都可以抵用作为租金。昨儿有农户得了个兔子给羊牯,羊牯想着给家主夫妇添些菜就收了。
刀大智坐在门槛上和雪见玩毛估估草。雪见手很巧,把草儿编成了一个个可爱的小蚂蚱。高山的大嗓门传来“刀伯家的人来了。”
欧素影带着暖生站在外院大门口迎接。
刀大礼到了,欧素影规规矩矩行了直立揖礼。
身体直立,两臂合拢向前伸直,右手微曲,左手附其上,两臂自额头下移至胸,同时上身鞠躬四十五度,礼数周全。
刀大礼一身棕色直襟长衣,黑色宽腰带,同色发带束着发髻,看起来仪表堂堂,只是眼神露骨让人不舒服。也对着欧素影和刀大智行了揖礼。
“外兄,请入。”
欧素影引着刀大礼到了正屋客厅,按照主客位置入座,一众家仆待在厅前院子里候着。
“那日大喜日子,我却没见到外弟和新妇,心里惴惴不安,今天特地来拜访。”
刀大礼见刀大智只知道玩手里的草蜢,知道他是个傻子,转而对欧素影说道,“欧娘子品貌无双,听闻欧家在临淄也是有脸面的,如今嫁给我这傻弟弟,真是委屈了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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