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还是第一天下这么大的雨,仿佛天庭上有人打翻了一个水缸,不,水瓮,倾斜而下的雨好似形成了一道水幕。这天气肯定不能出击,最后一战被迫推迟。而面对如此大的雨,青壮们也无法去采集藤蔓制作新的藤甲,我们只能干熬着等雨停,而每耽搁一天,智人军的伤口都会愈合一分,接下来的战斗也会更加艰难一分。
我让手下人把藤甲放到干燥的山洞中,防止受潮导致防护力降低。其余战士们也尽量多到宽阔的山洞中休息,为雨停后的行动积攒体力。
大雨连下了两日,第三天,天空稍亮了一些,毛毛雨已如丝般细,应该不会再下大雨了,我决定不等了,率领部队立即出发,按照原定计划下山进攻!严青眼他们仨则负责留守,防止智人小股部队偷袭。
我与100名“无甲兵”走在前,作为全军先头部队,也充当斥候,而20名“披甲兵”由严钢率领跟在队列后,浩浩荡荡向山下行军。联盟军没有骑兵,尼安德特人虽然驯化了一些马匹,但只是当成代步工具,且我们所有的马匹都放在大神山南侧草原上牧养,防止智人抢夺。而智人已经训练出了简单的骑兵,能够在飞奔马上投掷石索和短矛,不过在战场上命中率很差,杀伤性不大,威慑性为主,且由于一直以来尼安德特人从未走下大神山,骑兵的侦查和追击作用也未发挥过。
已经走到山下了,智人果然未提前布置侦查骑兵,大神山山脚到智人军营地已是一马平川,看来开局很顺利,等等……严钢和披甲兵们呢?
我向后望去,乖乖——他们已经掉队快一公里了!之前我们走的太快居然没发现!而且,看这架势,他们似乎……很疲惫?
为避免提前被智人察觉,我令已经进入平原的先头部队退回到树林里等待披甲兵。
过了一会儿,严钢与皮甲兵们气喘吁吁地陆续跟了上来。我恍然大悟,这藤甲本身就不轻,占了雨水之后更沉,我军战士虽强壮,但从未主动下山出击过。第一次出击这么远,还身披重甲,难怪纷纷掉队。
我一拍脑门儿,真笨!居然忘了后世的行军经验。我立即令披甲兵们卸甲,并指派40名无甲兵轮流背甲,等到靠近智人营地时再披甲作战,我军中战兵和辅兵的划分开始显现了。
休息了一会儿,我军继续前行,离智人营地更靠近了,走着走着,我发觉就剩我一个人了。一回头,他们都在我身后十米开外,小心翼翼地跟随者。
你们怎么越走越慢?!
我一叉腰就想发作,忽然发现不能说话……他们看见立马追了上来,我发现这群崽子面色普遍苍白,平时带着红晕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
胆怯了?!这就怕了?!我不禁皱眉。
看着他们一个个略带羞愧的表情,我忽然觉得生不起气来。一群从来没下过山的汉子,头一次走这么远的道儿下山,还是去进攻强大的敌人,有一些还披着二十几斤的甲走了半天山路,现在接近敌人了,难道还非得要求他们士气如虹,舍生忘死,嗷嗷叫着冲锋?
那不是尼安德特人,那是超级赛亚人……
我默默地,也只能默默地拍了拍离我最近的士兵肩膀,所有士兵都围了过来。我没法发表战前演说激励士气,只能默默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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