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在距离执扇三步之遥的地方伸出手,以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小萱儿,你闯下的祸哥哥已帮你解决,现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吧?」
「呸!装模作样的坏胚子,我回你姥姥家。」执扇心中暗骂,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鄙夷的大白眼,扭头对李洳鸢说道,「洳鸢,你别攥着我了,这晌午都过了,我得回家吃饭了。」
李洳鸢忙抽回手,又偷偷瞄了沐晨一眼,见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执扇身上,似乎从未发现过自己的存在一般,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今日一别,余生怕是再无相见之日,可她生性怯弱,挽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而且,她也不认为他们会因自己的不舍而留下,便也识趣地什么也没多说。
这时,李铭胜也大阔步走了过来,先是对沐晨言了一番感谢之语,后又对执扇表达了一番愧疚之意,直至将执扇都给讲懵了,才又笑着说道:「沐公子,执扇姑娘,还请二位务必赏脸同李某吃顿便饭,不然李某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沐晨也未客气,微微颔首道:「如此,便有劳李将军了。」
李铭胜点头一笑,旋即眼神示意齐玖先去备筵席,他自己则陪着沐晨且行且聊,不时的叹息一声。
盯着他二人寒暄离去的背影,执扇一时也没想好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按理来说她误打误撞遇见老熟人应该高兴才是,可莫名其妙成了熟人的妹妹就显得有些憋屈了。正是迷茫之际,李洳鸢扯了扯她衣袖,莞尔笑道:「执扇,你怎么不走啊?他们都走远了。」
执扇不答反问:「洳鸢,沐晨怎么会来?」
「沐晨?你是在说沐公子吗?他不是你哥哥嘛,肯定是寻你来了。」李洳鸢骤然得知了沐公子的全名,心里很是欢喜,不料执扇却是冷哼一声,气鼓鼓道,「我没有哥哥。」
李洳鸢可不会质疑沐晨的话,又觉得执扇所言像是在赌气,便拉着她的手岔开了话题:「你呀,衣裙都弄脏了,去我房间换身干净衣物可好?」
经她提醒,执扇这才想起自己刚在牢房里滚过一圈,现在浑身脏兮兮,臭烘烘地很是恶心,的确有必要梳洗一番,索性却之不恭了。
李洳鸢将执扇带回了自己的闺阁之中,亲自挑选了一套浅粉色缀花长裙给她换洗,又将自己最喜爱的鸢尾花金钗也一并赠予了她,最后竟是跃跃欲试要帮博渊洗澡。
有人愿意帮忙照料博渊,执扇自是欣然应允,不想博渊一到李洳鸢怀里就一个劲儿的哭闹不止,执扇觉得自己不该惯了他这认生的坏毛病,当即便训斥着在他襁褓上连扇了两巴掌。李洳鸢看着揪心,连忙将博渊递回她手中,表明是自己不会哄孩子,让执扇别再打他了。
执扇无奈只好亲自动手帮他洗,而这一会儿的功夫,李洳鸢已经出门,命人买了些鲜羊奶回来。
两人守着个小婴孩待了小半个时辰,府中的丫鬟才将她二人请到了静竹轩用膳。
李铭胜认为沐晨既能治好卢均的怪病,必定也能治好他发妻的心病,因此愿意花重金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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