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疼呢?
姜婉扶着陈卓坐在炕上,自己蹲在他身前解开了那染着血的布条子。
只见伤口将近三寸来长,看不出多深,原本凝固的伤口因为他方才动手打架又崩开了,往外淌着血,看起来很是吓人。
姜婉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陈老太太和陈玲在一边看到也直抽气。
方才大人们打架就被吓哭了的阳阳这会儿脸上挂着泪痕,怀里抱着多多撅在炕上一个劲儿的往陈卓伤口处吹,
“呼呼~呼呼~”
陈卓稀罕坏了,十分配合闺女,“哎哟哟,我闺女吹得是仙气儿,爸爸一下就好了。”
老太太拍了陈卓胳膊一巴掌,
“你这孩子,咋干点活还要工钱?玲儿,你赶紧去下屋把你爸的白酒倒半碗过来给老三抹抹。”
陈玲“诶”了一声,忙过去把酒拿了回来。
姜婉想给陈卓抹,又怕那酒灼得慌,心疼道,
“三哥,肯定可疼了,你忍着点。”
老太太是急性子,一把推开姜婉,
“你起来,我给他抹!”
说完就把那浸满了白酒的棉花团沾在了陈卓的伤口上。
陈卓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那灼热的痛感弄得嘶~的一声抽了口冷气。
这滋味,可真酸爽!
被镰刀砍着时也没觉得这么疼!
但老婆孩子在跟前儿呢,陈卓决定绷住,他咬着后槽牙等待那灼烧感过去。
老太太下手虽然重但利落的很,反复擦了五六遍才把陈卓的伤口处理干净了。
陈卓忍的鼻尖冒汗,姜婉则是在一边小声道,
“妈,你轻点……”
“没事,老三皮厚!”……
陈老爷子原本在后街连桥那里下棋呢,听说家里干起来了便急三火四跑回来了,结果一进屋就闻到屋里飘散着白酒味。
他撩起门帘一看,娘四个都围在老三跟前,
“咋的了?让人干趴下了?老三你早先那能耐劲儿呢?”
陈卓咧嘴一笑,
“爸,我这是削苞米一不留神让镰刀砍了一下。”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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